省神情,“他帮皇上有什么错?可否是我们太着急了,皇上还没有驾崩亦或退位,我们在干什么?”
温御跟一经忽然发现问题的严重性,二人对视,神交数个回合。
一经:告诉战幕先帝留下密令,尊守义是密令者,亦是叛徒,他该死!我们没错!
温御:先帝非但给了尊守义遗诏跟密令,也给了你我,给了郁玺良,唯独没给他,问题是当年是先帝指他到萧桓宇府邸,摆明是将萧桓宇交到他手里教导,现在告诉他,他会不会立时就疯了?
一经:疯了也比自己被自己策反好!
温御,“先喝酒。”
一经也是真不确定说出事实后战幕会不会就此垮掉,毕竟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犹豫半晌后将怀里抱的酒肉摆到桌上,“皇上欲算计太子在先,我们只是拨乱反正,错的不是军师。”
战幕想了想,“你们既知皇上算计太子有错,你二人算计太子是不是也有错?”
一经,“……温侯觉得这个要怎么解释?”
“都有错的情况下,战哥你是不是该挑一个值得相信的对手,去对付另一个打死都不能相信的对手,你总不能同时为太子府竖两个敌人吧?”
一经默。
真有理!
战幕深深吸了一口气,“所以老夫对付尊守义没有错?”
“先帝怎么会喜欢他更甚于你?他帮皇上分明就是嫉妒你!保不齐就是他从背后挑唆皇上对付太子,他才是真正的毒瘤。”温御最知道战幕在乎什么,往死了朝重点上使劲儿。
轮椅被踢一下,一经深深赞同了温御的话,“尊守义那么多例子不举,非要举军师跟赵术大战的例子,无非是因为鹰卫为了救军师死了三个人,可见他一直怀恨在心,他有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