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四郎急忙将手里那碗面搁到桌上,转身将门窗都关紧。
他走过来,想将沈宁抱到床上去睡,却在伸手一刻发现那抹身子动了一下。
他不敢了,怕沈宁忽然醒过来。
于是转身取来披风覆下去。
坐在桌边,他静静看着那抹熟睡的脸,很安静,也美的让人心动。
然而当一滴顺着眼角滴落时,苗四郎微微皱眉后扭头看向北墙,眼中迸出幽暗冷光……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大理寺后院,厢房。
鉴于一经有所好转,虽然没醒但至少几处至关重要的筋脉恢复的不错,气息平稳,面色也变得红润,战幕这方允许温御与他同屋。
“老朽这几日可能要入宫一趟。”翁怀松在给一经把过脉之后,开口道。
此事温御跟战幕知晓,皇上的口谕七天前就过来了。
“你想入宫弑君?”战幕坐在床尾处,搭着眼皮看过去。
翁怀松跟温御相视之后,一脸茫然,“军师何出此言?”
瞎说什么大实话!
“你与温御一伙,你们都想魏王称帝,如今太子因为给老夫下毒之事声望急转直下,你翁怀松又顶着血雁门的名号,苏玄璟是太子府的人谁不知道!”
“然后呢?”翁怀松问道。
“然后你就去杀皇上,嫁祸给太子,太子连授业老恩师都能下手,对想要废太子的父皇也不会手软,太子失势,六皇子势力未成,魏王又有你温御支持,你再煽动你的老步将,此事不就成了?”
听到战幕这么分析,温御深以为然,“杯松兄,靠你了!”
翁怀松,“……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