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短剑倏然射出,速度之快犹如闪电擦过萧冥河耳侧。
短剑回旋,落在萧臣手里一刻,萧冥河左侧肩头的衣服被划出一道裂口,露出雪白肌肤。
萧冥河微侧眸,继而看向萧臣,“七弟可以解释一下吗?”
“六皇兄……”
“叫我六哥罢。”
萧冥河一语,萧臣愣住。
反倒是萧冥河勾起唇角,微笑时那张脸倾城容貌。
比不起苏玄璟的俊美,萧冥河的美有种天生的魅惑,只一眼便似经历万年轮回般永世不忘,“七弟的遭遇,六哥在平州时听了些许,父皇既赐你一个‘臣’字,你又何必以皇子自居,这可是你的本心?”
见萧臣目光深沉看向自己,“七弟是想问,为何我也不喜那个‘皇’字?”
萧臣的确想知道。
“没有‘皇’字,我便是我,多了一个‘皇’字,我便是傀儡。”萧冥河惨淡抿唇,十分悲伤,“你可别与我说,父皇大老远从平州把我叫过来,是因为想我。”
或许没想到萧冥河是这样的态度,萧臣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萧冥河笑了,“我不是你的障碍,父皇才是。”
“所以你找错人了。”
“平州,寂月小筑。”萧臣没有被萧冥河脸上几乎卖惨的笑容迷惑,淡声开口。
萧冥河抬手勾了勾划破的衣裳,“怎么的呢?”
“据我所知,寂月小筑的主人喜穿红衣。”萧臣那夜入永安宫,是因为得到朔城南宫煜的密信,里面的内容让他心中生疑。
“是么?”
萧冥河挑眉,“我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