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三天温宛也没闲着,她在与苏玄璟祭拜完洛千重跟苏苒兮后的第二天,便将苏玄璟给她求的佛牌熔成了金锭子。
她不要佛牌保命,她需要金子傍身。
“温宛,你有没有听过忘忧大师?”御翡堂里,魏沉央闲来无事拿着绢布擦柜台里面的玉佛。
自从温宛把全部身家都押在贾万金身上之后,贾万金白天晚上看不到人,魏沉央觉得整个世界都清净了,心情特别好,来时路上还听了一段八卦。
就是关于忘忧大师的。
温宛熟悉这名字啊,前几天晚上才见过。
“怎么了?”温宛从门口处走过来,趴在柜台前,盯着魏沉央手里的玉佛。
阿弥陀佛。
“刚才来时路上我听有人说沉寂二十年之久的忘忧大师要到护国寺与一经大师大做一场。”
“什么玩意?”原谅温宛不纯洁了。
“论禅法。”魏沉央继续擦玉佛,“重点不是这个,你知道忘忧大师的身份吗?”
温宛摇头,如果是同一个人,那他也没什么身份。
那夜回来时她听苏玄璟说过,忘忧大师在那座佛堂里守了整整二十年。
要真是什么了不得的身份,岂会。
魏沉央神秘兮兮看过来,“别的不说,被大师开过光的佛牌,价值多少你猜猜。”
“一个金锭子。”温宛表示她才熔了一个。
魏沉央一副‘你可能是没怎么见过世面’的样子看过去,“十万两黄金。”
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