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无心听这些,“我们去靖坊做什么?”
“听戏。”苏玄璟淡然抿唇。
“停车!”
温宛刚开口便听苏玄璟又道,“那夜牢房里周郎的唱腔,我听过。”
车厢死寂,温宛定定看了苏玄璟一阵,第二次抬起的屁股又坐回来,“所以那晚周郎死在你中毒之后?”
“那可不一定。”苏玄璟从雪姬那里得来消息,地牢里死了两个犯人,一个是屠夫,一个是戏子。
他对屠夫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呼噜声很大,断断续续,倒是戏子,他听戏词入心,那声音轻灵婉转,堪比天籁,那样的声音放眼大周皇城也未必能找出几个来。
他,好像听过。
温宛不太确定苏玄璟说的是不是真的,可也怕他会因为报仇再做出什么过激举动,这是其一,其二……
她对苏玄璟的为人再清楚不过,真有线索亦或真查到什么,这厮未必会告诉任何人,她承认苏玄璟有自负的底气,但细作之事出不得一丝一毫差错。
否则打
草惊蛇,反被蛇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