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并非朝夕之事,你们还有时间!”
郁玺良似乎对子神的说辞很有兴趣,只是右膝就差一针,于是他穿插着银针,将叩在血洞的膝盖骨缝的结结实实。
“郁玺良你不是人-”
子神该说的都说的,郁玺良却根本没有收手的意思!
有些怒,是迁怒。
郁玺良不好对温宛发脾气,对子神他大可不必克制。
“说的不具体。”
郁玺良缓身站定,瞄了眼子神,幽幽开口,“一般来说提线木偶有五根线,双膝,双肘,还有头颈,接下来……”
“能够诱引忘魂蛊的蛊,必是母蛊,谁有母蛊谁就是凶手!”子神实在扛不下去,终于低下他高贵的头颅,苦苦哀求,“留下我,我能帮你们!我能……”
砰-
子神话音未落,头顶巨大黑伞倏然闭合,匣盖阖起!
郁玺良身形陡跃,浮屠被他一拽落于肩头。
“玺良!”方云浠见郁玺良飞纵离开,心急唤道。
郁玺良没有回应,头都没有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