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县主随后又与程时照闲谈半柱香的时间方才舍得出来。
且说温宛带着紫玉离开醉霄楼,入眼便见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二人面前。
宋相言。
一袭青色宽袖长衣的宋相言于川流不息的人群里站定,玉冠束发,鸾带束腰,俊逸的五官写满担忧,在看到温宛的瞬间,长长松了一口气。
“紫玉,你跟徐伯到问尘赌庄等我。”温宛嘱咐紫玉之后,走向宋相言。
车轮缓缓,马车四角的铃铛声丁丁当当的传进来,清脆悦耳。
大街上的行人比来时多了很多,温宛看着他们,想到程时照对于自己跪求撤诏的反应,不免唏嘘。
悲伤只是她一个人的悲伤,释怀也只是她一个人的释怀。
宋相言告诉温宛,他清晨去御南侯府的时候没逮着人,问过管家才知道温宛来了这里,便急急赶过来。
“你现在还好吗?”宋相言看向温宛,轻声道。
温宛抿唇浅笑,“还行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