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姬似乎嗅出味道,“也就是说……”
“有人早知此事且先下手为强。”
苏玄璟目冷,“歧王当真来势汹汹。”
“那邢风岩的案子就这么算了?”雪姬觉得可惜,“若是算了,魏王可就是无罪,他与温县主之间走的太近,这往后的事谁也说不清。”
提及温宛,雪姬明显注意到苏玄璟握着茶杯的手收紧,“不过温县主似乎也没有多在乎魏王,她不是没去找董辛么。”
苏玄璟看向雪姬,眼神锐利如刀,“有没有可能,温宛知道此案会翻所以……”
“邢风岩今日才死,县主若早知,除非她与歧王私下勾结。”雪姬不紧不慢道,“往深了说,就是御南侯府与歧王勾结。”
“不可能!”
苏玄璟摇头,“不可能,想多了,莫说御南侯早年与晋国交战结下不少仇,歧王龙阳之好,他朝得势御南侯府根本得不到实际好处。”
雪姬看着苏玄璟从怀疑到否定再到剖析,有心提醒,“只要是涉及温县主的事,公子似乎有些乱。”
“姬娘费心打听,卫开元犯了何罪。”
终有一日,苏玄璟因没有借邢风岩的案子弄死萧臣,而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