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跟戚沫曦都来过,足见温宛是个有手段的人!”
魏沉央端杯品茶,她自辰时入靖坊,每到一座赌庄前便寻适合处坐上半个时辰仔细观察。
此时轮到问尘赌庄,魏沉央已足足在靖坊呆满三个时辰。
“温宛乃御南侯府嫡出孙女,又是皇上亲封的二品县主,她开业能有几个朋友捧场不足为奇,而以靖坊赌庄的格局,问尘赌庄现下纯利,当排在第二。”
魏沉央落杯,“开张营业不到半个月,有这样的成绩的确与温宛的人脉跟身份有关,可即便是这样的速度,它想对伯乐坊造成威胁,至少还要二十年,哪怕温宛有本事将靖坊赌庄合零为整,想要与伯乐坊一较高下也要十年。”
项敏呶呶嘴,“那也危险……”
“有我坐镇,伯乐坊未来十年会更辉煌。”魏沉央行事雷厉风行,素来不苟言笑。
她敢说,就一定能做到。
“可莫修原是你伯乐坊的代赌人,温宛抢你的人,这总是事实吧?”项敏恨道。
魏沉央轻吁口气,正色看过去。
“代赌人的身份并不归属赌场,这是行内规矩,她不算抢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