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淡定。
聂家主早已如惊弓之鸟,只听他道:“传讯符已传出多时,为何还不见援兵?”
那还有什么援兵?如此布局怎会对援兵没有防范?
汉宫秋自知事成,心中大喜,却不曾表漏出来,只是心中暗道:“今日之后,王城便没有四大家族了,我汉宫家将一家独大!”
她虽也放出信号,可并未安排接应之人,至于其他三家?手底门口家仆皆被堵截拦杀干净了!
李乘风此刻也是十分好奇,按理说李正文的手段不应该那么简单,他也很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李正文不为局势所动,只是遥望一处:“自昭兄,还不现身为公爷扫清乱局!”
魔罗王险些一个踉跄,李自昭?他回来了?
魔罗国护国将军,早已官拜一品,镇守边疆三十余年,统领二十万魔罗军,为人刚正不阿,一心为国为民。
若说这众人中谁最吃惊?便属李不扬了!李自昭乃他亲父,父子二人一人镇守边疆,一人镇守王城,两人皆是铁骨铮铮的汉子。
只见禁军中缓缓走出一人,不掩浑身杀伐之气,李不扬与其比起来,真如小巫见大巫。
这人一身平常军士的盔甲,手中并无兵器,不知何时混进军队中的?
他走至李乘风面前单膝而跪,按理说这等护国将军,即便接见王驾也不用如此,可此次不同,这算是表明自身立场。
只听他道:“这算是第二回见公爷了。”
李乘风诧异片刻,心中想道:“第二回?这李自昭浑身杀伐之气,隐匿手段却还比李正文高明一些。”
当日内务府密会正是李自昭藏身暗处,也是他不久前去了趟汉宫家。
魔罗王不负先前狂傲道:“冠军侯何时归的王城?又为何对这贼子下跪?”
李自昭起身并不愿与他搭腔,倒是李正文乐意效劳解惑:“自昭兄归王城已有俩月了,自是为公爷争夺王位而来。”
李乘风无奈道:“果然一但沾上因果,便再难置身事外。”
镇疆护国将军从魔罗边境赶回,只为帮他争夺王位,可无他镇守,别国又怎会不闹出点动静,俩月时间估计国战文书都已下达了。
李不扬多年未见家父,顿时泪如雨下道:“爹爹归来,为何不传讯于我?”
李自昭瞧了自家儿子一眼,又看了一眼李乘风,直直摇头,怎么跟人家差距那么大?
他隐秘而来,自是知晓的人越少,才越安心,怎会随便传讯?
只听李自昭道:“不扬啊,为父为你取这名字,你可知有何深意?”
李不扬点点头道:“为人不张扬跋扈,不以势欺人,克己复礼,方为大丈夫。”
李自昭停了三息,继续道:“为人不张扬自是有的,可更多的是为父希望你功成不居、不称己善,察人之过,不扬于人。”
说到不扬于人他还加重了些口气,生怕李不扬听不明白,原来还有深一层的含义,不扬,于人!
自李不扬出生,李自昭便希望他的一生,是为底层凡人而活的,这也是为什么李正文能跟他尿到一个壶里。
李不扬茅塞顿开,高举虎符,喊道:“传我军令,撤军!镇守妖兽森林外围,预防兽潮!”
李自昭满意的点点头,他镇守边疆三十余年,他国不敢来犯,可魔罗国却仍是内忧不断,不清扫内部派系,饶是他镇守边疆百年,又有何用?
此来一是扫清余孽,二是新王之事,他要暗中观察李乘风一段时间,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做新王的资格,此事事关重大,不能假手于人,更不能对外泄露,就算是他亲儿子,他也不放心。
李自昭朝着李乘风道:“此间事了,魔罗新王还望公爷不要推辞。”
随后他长吹一哨,随即天边便飞来一只妖兽,只见他一跃跳至兽身,朝着边疆飞去了。
如今禁军已退,四大家族自是要站在李乘风这边,虽然身边无兵无将,但各方家主皆是金丹修为,加上李正文便是四个,足以横扫了。
三家主皆是人精,他们与魔罗王已是不死不休,可跟李乘风并无恩怨,只要扶持李乘风登上王位,那也是从龙之臣!
日后家族能不能复兴,还不是李乘风一句话的事?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虽然四大家族中端战力殆尽,可各方家主,以及族中老幼皆在,算是留了香火。
两方人员相互对立,魔罗王后见势头不对,冲着李乘风妩媚一笑道:“真是少年英雄,新王登基可一定要好好善待奴家啊!”
李乘风嗤嗤一笑:“王后这是何意?莫非觉得你还能活着离开?”
魔罗王后轻扯胸前衣物,直勾勾的盯着李乘风道:“难道公爷就不想收个玩物?奴家的床上功夫,可不是长乐和汉宫秋两个丫头能比的,再说了征服自己父王的女人,岂不是别有一番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