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风眼神迷离,极具侵略性的盯着魔罗王后道:“确实别有一番滋味。”
说罢他便上前一把揽住魔罗王后的细腰,顺力将她平抱在身上,随后更是上了魔罗王的车驾,环顾四下道:“回宫!”
车驾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卧佛山峰。
三位家主以及文臣武将,皆是不明所以,这就走了?既然主家走了,他们更是作鸟兽散了。
汉宫秋离去前还嚷嚷道:“没想到他喜欢这种调调,真是够恶心的。”
倒是魔罗王心如刀扎,怒吼道:“回来,都给本王回来啊!王后是本王的,是本王的!”
李正文也被整的迷迷糊糊,摇了摇头,心中暗道:“成大事者,难免有些特殊癖好,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他虽心中如此想道,但却不能如此讲出,只听他义正言辞道:“公爷大德,不忍多造杀戮,以身饲虎,将士们今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话音刚落,便有一金甲卫冲着魔罗王怒视道:“狗贼!可还记得我张家一百一十口冤魂?”
魔罗王冷萃道:“本王当是谁呢?张家的余孽你听好了,你张家顶撞王架,咎由自取,只是屠了你本家,你就该感恩戴德,叩谢王恩!”
又一银甲卫道:“少在那里放屁,我妹妹不过不愿入宫为妃,你便下令将她分尸,我真恨不能食汝肉。”
魔罗王冷笑道:“要说张家本王还有点印象,至于你妹妹?哈哈哈!事到如今,多说无益,本王只要杀光你们,再去杀了李乘风,最后赢的还是本王!”
金甲统领喝道:“布阵!”
李正文不会出手,或者说这些金银甲卫死完之前不会出手,这是他们要求的,他们想亲自报仇。
且看这三十余位傲骨磷磷的汉子,围在魔罗王四周,若是有懂阵法的人再此,便能认出此乃二阶军阵金锁阵,所占方位较为考究,以人为阵眼,层层环围,宛如一把金锁,难以突破。
魔罗王被围在阵中略感一丝不妙,运行玄气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身后,手中玄剑更是剑气袭人,充满了肃杀之意,随后只见他长剑挥洒,一个个金银甲卫应剑而倒。
李正文在旁感叹一声:“哎,金锁阵对上金丹修士还是有些勉强了。”
他已经能预见这些金银甲卫的结局了。
可变故突起,魔罗王身感周身堵塞,突兀的吐出一口鲜血,鲜血自空中撒下,沾染在下方金银甲卫的盔甲上。
他满脸震惊,似是受了巨大刺激,又是一口鲜血喷出,金银甲卫自不会放过这等机会,齐齐祭出各自武器。
三息间或剑或刀,几十把灵器直直朝魔罗王射去,魔罗王尚在愣神,回过神时已被一把飞剑穿身而过,他从空中跌落下来,二十余把灵器在空中掉头,又是朝着魔罗王跌落的地方直直刺去。
他们不斩魔罗王誓不收手,只听数道哧哧声,正是刀剑穿过肉身所发声响,魔罗王被二十余把刀剑钉死在祭台之上,临死前一句完整的话也没有讲完,只听得:“王后,王后,为何......”
魔罗王最终含恨而死。
此后这座山峰便有了名字,唤为葬王峰。
再说李乘风回至魔罗王城,后进了魔罗王宫,一路并无遮掩,皆将魔罗王后搂至怀中,两人谈情说爱,引得王城国民大骂伤风败俗。
王驾直入凤鸾宫无人敢拦。
魔罗王后屏退左右,与李乘风共进了凤鸾殿。
外人对殿内情况一概不知,只知是九王子将王后抱进去的,好像手还很不老实?
凤鸾殿内李乘风将魔罗王后随手抛下,那还有先前色样,冷颜道:“你要演的戏,我陪你演了,希望你能讲出点有用的东西。”
魔罗王后翘臀着地,嗔怒一声:“真是不知怜香惜玉。”
她起身后朝李乘风抛去魅眼道:“奴家有名字,公爷可唤奴家荆荆。”
李乘风背负双手,不为所动道:“你若施展幻术我或还会中招,可魅术对我无用,不必浪费精力了。”
蔓荆子噗嗤笑道:“哪敢对公爷施展幻术?如今奴家徐娘半老,连个小娃娃都魅惑不了了。”
李乘风不愿与她闲扯:“我与长乐的行踪并非秘密,你若想查并不难,可汉宫秋,你又如何知晓?”
汉宫秋与李乘风见面次数不多,但每每见面李正文以及汉家主皆在身边,两人都是金丹修士,岂容他人窥视?
蔓荆子如何避过两位金丹修士感知的?又为何要监视自己行踪?
蔓荆子接话道:“公爷不要那么猴急嘛,或许一夜温情之后,这些问题都不重要了呢?”
李乘风嗤笑道:“我观你元阴未泄,还是处子之身。”
蔓荆子闻言收回先前狐媚样,声音也冷了几分:“公爷不仅修行天赋高,心机深,就连面相也会看?”
李乘风此话戳中了她心中痛处,若是个浪荡妇人,修习魅术倒也正常,可偏偏一个守身如玉的姑娘,如此又是所求何故?
李乘风淡然回道:“并非面相,而是观骨。”
蔓荆子听闻媚脸微红,也不再遮遮掩掩,开门见山道:“我们可以合作。”
李乘风点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