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将脑袋伸出了窗户外,仔细的瞧了瞧渡水口后,除了独特的风景之外,也没有发现什么好玩的。
转过身便是看到墨离已经将身上的衣裙脱的干干净净的,宛若绸缎般的肌肤在几点灯火的映照下,白里透红,泛着象牙的光泽。
看到苏北眼睛一眨不眨地瞅着她,墨离随意撇了苏北一眼,也没有丝毫避讳的坐在床榻之上。
随后在他面前曲腿将玉足递了过去,肉色的冰蚕丝袜一直到延伸到大腿的中间,并没有拉开,仅仅只是在最上端微挽了起来。
袜口向下卷起了一个圆环,恍若是两个梧桐色的镯子箍在白皙的玉腿上。
玉趾向上勾着高跟绣鞋,脚跟上也没有系扣子,其中的半边悬挂在足间,冰蚕丝下是半透着的纤细的脚踝,在烛火的映照下,反射着微弱而奇妙的光泽
墨离的指尖轻轻摸着下唇,黛眉轻点,朱唇未染而赤,嘴角微微上扬着,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
“师尊,你在看什么?”
苏北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在她的注视之下,回过头,仔仔细细地关上了门窗,拉上了竹帘。
做完了这些后,恶狠狠地望着她:
“刚才在外面,如此多的人,你让为师难堪!”
“为师要怎么惩罚你呢?”
墨离将双腿并拢,高跟绣鞋便是掉落在了地上。
——咣当。
她爬起身,缓缓地跪在床榻间,腰肢挺直,眨着眼睛,神情有些期待地看着苏北,咯咯的笑着:
“师尊在说什么?徒儿有做错了什么吗?”
“徒儿不知道......”
苏北一脸黑线的看着她,朝着床榻上走去,弯下腰,俯身捡起了她掉在地上一双高跟绣鞋。
墨离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的动作,继而歪着头,看着他将自己的腿摆正,一脸认真的将绣鞋重新套在了自己脚上,用丝带在脚踝处打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
“师尊做什么?徒儿刚脱下来,将穿鞋给徒儿干嘛?”
苏北笑了笑,开口说了一句她有些不理解的话:
“就是要穿上的。”
“为什么?”
“有一句话叫做,红底朝天,法力无边。”
墨离慢慢地挨了过来,清香袭人,呢喃道:
“可是徒儿的鞋底是黑色的。”
“那今天改了,黑底朝天......”
“......”
霞水关,一处客栈内。
就在苏北同墨离进入了客栈之后,一名伙计朝着旁边的房间内走去,房间内坐着一名中年男子,手中捧着一碗热茶,正持着一卷兵书看着。
“什么事?”
看见伙计来得匆忙,中年男子放下了手中的兵书,有些疑惑地望着他。
“掌柜的,你的那一批运往西州的货准备几日后启程?”
“三日后吧,怎么突然问这个?”
那伙计搓了搓手,而后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开口道:
“刚才我在外面看着茶摊,然后来了一位很俊朗的男人询问这渡口几日会有船开来。”
“我寻思自打霞水关战事吃紧后,几乎所有的商队都退而其次转陆路了,也就剩下咱们这一支商队走水路,即便是寻常的修士之流恐惧沧江的那群龙,一时半会儿也不敢渡江。”
“那男人既然敢这么问,怕是来头不小,咱也是同掌柜的一块儿走南闯北的,看人也算得上是有点门道,自打他一进城门的时候,我就瞟了他一眼,刚好跟他那俩眼珠子给对上了。”
“说来也怪,我当时就觉得两条腿一软,差点没瘫在地上,好在有旁边的伙计扶了我一把,这才没丢人现眼。”
“......”
中年男人的神情有点错愕:
“你说的这就有点玄乎了吧,就算是修士又怎么样?这么多年又不是没有见到过,就算是所谓的金丹修士也不能让你一眼就......”
“而且现在霞水关修士多的很。”
伙计猛灌了一口茶水,神神秘秘道:
“主要是我觉得那人说不定大有来头,掌柜的你现在同他结个善缘指定没错。”
“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商队里面有修士老爷坐镇别提有多吃香了......”
中年男人匝了匝嘴,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你说的倒是真的,关键是我有点想不通,这些修士来这儿做啥子?”
“......”
“还能干什么?掌柜的你也知道霞水关最近战事吃紧,那些修士保不准就是镇北王或者福中王手底下的,就是不知道能有多大的分量了。”
“我看着那公子也挺面善的,就算只是一个边缘人物,对于咱们来说也是个天大的人物,好好结交准没错。”
中年男人纠结了一下,随后有些为难的开口道:
“主要是我前几日刚认识了一队前去西州历练的修士,领头的可是刀宗的内门弟子,来头大得很。不然我为什么突然要走水路?”
“我已经给他们了银子,他们护咱们商队的周全,现在手头实在是没有富余。”
“这样吧,你去和那修士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