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陈凌和秦容先两人早就捏紧子弹准备着,见状举起弹弓就打。
“啪——”、“啪——”
随着两道皮筋回弹的声响。
一只麻雀斜斜的落在地上。
毫无意外,是陈凌打中的。
被黑娃小跑着捡了回来。
秦容先摇摇头:“不行,我这弹弓换了新皮筋也打不远,只能打近处树上的鸟,远的子弹打出去老飘。”
“叔,你这是弹弓的皮垫有点大了,待会回去剪下来一块吧。”
陈凌拿起他的弹弓看了两眼,建议道。
这弹弓架子还是陈凌给他做的,梁越民也有一个。
精致漂亮,弓门也没问题。
陈凌家里没皮筋,两人是拿回去自己买皮筋绑的。
不然让陈凌绑,肯定是没这个问题的。
弹弓能不能打远,跟弹弓的弓门、皮筋、皮兜子都有关系。
弓门没问题,新皮筋也挺好。
之所以打不远,是包子弹的皮垫子太厚,太宽,太大。
太大的话,弹弓就打不了太远。
秦容先还专门挑了块牛皮。
照样是不行。
这个玩多了的小娃娃都知道,没别的,全是时间长了试出来的。
“你看我的,剪成这样一指宽窄就行了,再把皮子用砂纸稍微磨软一点,肯定打得远。”
“原来是这样啊,我是怕把它剪的太细窄了,兜不住子弹。”
“那没事,你用我这个试试就知道啥感觉了。”
……
秦容先用陈凌的弹弓试了几下。
准头果然提高不少,没一会儿就打下来两只野鸟。
趁着暖和,陈凌想去果园看看,毕竟过些天就要准备开工了,回来还没去看过呢。
于是带着牛羊慢悠悠的晃了过去。
山脚下,果林中已堆积了厚厚的落叶,小河沟的水也只余下浅浅的底。
陈凌两人往里边转了转,只有种过东西的地方好上一些,大部分地方的土质还是不太行。
而果树下的土壤,扒开落叶仔细看看,并没有明显的改善。
对此,陈凌也不急,逛了一圈,心里有数之后,就让小白牛带着羊到处走走。
两黑两白四只小羊到现在已经有一个月左右大了,蹦蹦跳跳,欢实得不行,在林间的落叶上来回跑动,把落叶踩出一声声噼里啪啦的悦耳脆响。
玩闹累了,就跟在母羊身后,低着头小口吃树叶。
陈凌看着四只小家伙,摸着下巴沉吟起来:“先把家里的小东西们养好,明年就能鸡鸭羊成群了,庄子建起来后,地方也大了。至于种啥以后再琢磨,年前懒得瞎鼓捣。”
“富贵,这里野鸽子不少啊,你试试能不能打两只。现在吃的东西少,你带回去养上一冬天,说不定就能养熟了。”
秦容先一路拿着弹弓打鸟,这时候指着西边河沟的一群野鸽子给他看。
那边的地里到底还是落下了些黄豆和花生的。
灰色、紫褐色的野鸽子,一边啄食着地上的食物,一边不时的耸动几下小脑瓜,机警的看着他们。
“不行,野鸽子跟喜鹊一样,机灵得很,只要离他们十米远,就立马飞走了,根本不给人瞄准的机会。”
陈凌摇摇头,这东西防备心强,只要走入三丈以内,就会凌空飞走。
和喜鹊一样,它们甚至能分辨出来你有没有敌意。
手上没弹弓没枪的时候,在你跟前喳喳叫个不停,只有看到你手上拿了弹弓,跑得比谁都快。
相比之下,鹁鸽就差得远,所以人们喊它憨斑鸠。
“以前,我们大坝上就有野鸽子窝,一排挤一排的,后来村娃子们夜里老去堵人家窝去,就不在那儿安家了,现在大多都在山里稍矮点的土崖和山崖上,难抓得很。”
“那能下地套抓吧?”
“能啊,明天我过来下几个试试,撒点粮食,鸽子不来也有鸟来,不怕落空。”
陈凌笑笑,“运气好的话,能给家里的母鸽子凑几对。”
……
隔天一大早陈凌把小姨子送回了学校,自己去城东转了转,看了圈建材。
好巧不巧,居然遇到了王春元。
他大哥王春生在城东这边开着一个小木材厂子,附近认识不少熟人,盖房买建材也能找点便宜。
两人走了碰面,笑眯眯的打过招呼,就各办各的事。
倒是王春生,还是热情依旧。
给王春元找了两家熟人后,主动说要带陈凌去转转。
陈凌也没拒绝,但是只看了两家,就觉得不太行。
“算了春生哥,咱们县里的东西还是差了点,我明天还是去王八城看看吧。”
陈凌实话实话,倒不是因为王春元不给他面子,“你应该也听说过,二柱建大棚也都是从那儿拉的材料,确实是比咱们这里好。”
王春生也知道这事,就道:“王八城的东西好是好,贵得很哩,你那么大的地方,这里贵点,那里贵点,就多花老多钱。”
他是好心,陈凌却不至于去抠这点钱的差距。
委婉的拒绝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