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有啥?就你想象力丰富!你咋不说说你和伊娃有没有那个啥,那个啥———哈?”
辛吾抬腿就把王里的床底踹了一脚,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硬质的木板不可能把王里真踹动半分,倒是他自己的光脚骨头给撞得有些生疼,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被王里听到了,惹得他哈哈大笑:“我们没啥,你的脚那个啥了吧,哈哈!”
“当然没啥,我的脚也没啥!哼!”
辛吾用手偷偷揉了揉被撞疼的脚趾,坚持着嘴硬。
“唉!说真的,你光梦到周大美女了,有没有梦到我?难道你神游了这么多地方,没有一个地方带上我?”
王里收回他垂下来的手机,用手机边敲打了一下床架边的护栏,接着问道。
“谁知道梦里哪个是你!除非你告诉我,你会以什么样子在我梦中出现,实在是见太多人了,搞不清楚啊!”
辛吾仔细回忆了一下,梦里像王里这么胖、这么高大的家伙……似乎没有谁的体形和他一样,也没有什么与此世相同的习性之类的个性化特征,就连习惯用语也没有一样的,应该是没有吧!除非他化身其他人物或东西出现。
“唉!还好兄弟呢!这一天天的,白和你混了,‘重色轻友’,有好玩的,都不带上我,哼!”
王里有些失望,于是调侃回来。
“啥啥好玩呀!哪哪都是要命的,要命的地方,我带你干嘛?”
一想到那些梦境里让人惊魂的经历,辛吾觉得,还是不要让王里陪着一起遭罪比较好。
“不会都是‘要命’的吧?我不信,就没有好玩、好看的?你是不是很过瘾啊?说真的,要是真出去玩,你觉得和我一起好玩,还是和周大美女更好玩儿一些?”
王里似乎有些欠揍,把自己和周书亢同位而比:他们哪有可比性啊!一个校花,一个校草的。
“这个嘛!你俩都有各自的好,要说梦里去的地方吧,大多数地方,还是带着书亢去玩,会更有意思一些;你嘛!嘿嘿……”
辛吾想到了梦里“木依”的那些神技,还有处处“女士优先”的开拓劲儿,他真得是挺舒服的,就对王里抱歉地“嘿嘿”了。
“看吧看吧,还是‘重色轻友’,我就没说错!唉,白辛苦‘伺候’了你这么多,白瞎了。唉,没天理啊!”
王里虽然这么说,但也并没有真地生气,稍一停顿,又不死心,又有了新的主意:“辛吾,要不这样,我和你现在就弄个约定,整个‘暗号’啥的,等你再次进到哪一层的哪一段梦里了,如果有和咱俩现在约定一样的动作或话,就知道,那个是我,你说这样好不好?”
辛吾觉得王里说得也有些道理,把腿在床上搭了一个躺姿下的‘二郎腿’,形成一个稳定的金字塔型,抖动着冲着天空的那右脚板底,赞同道:“好!说吧,啥‘暗号’?”
“啊———我想想噢———说一句话:‘天王盖地虎?’你对个‘宝塔镇河妖’?”
“行了吧你!我知道你是你爷爷看大的,用不着这么古老的样板戏词吧!万一那个地方,根本不可能有机会看戏?或者,你根本那时就不是一个会讲中国话的人,或者就干脆不是一个人———”
“你才不是人!”
“嘻嘻,我就打个比方,我错了!我错了:你是个‘人’,是个‘好人’,是个‘大好人’,行了吧?”
“嗯———这还差不多,我接着说的啊:我就说一句,说一句———啥好呢?”
“‘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
“喂!太长了吧!再说了,这是男女之间表达爱情的话,你难道在我梦里会是个女生,要我来给你说这么长气肉麻的话?‘气———息’你想什么呢?要我娶你?哈哈!”
辛吾脚板底抖动得更快了,听到王里把周星驰电影中的名言讲出来,笑得腹部小森林与“金字塔”顶的“峰顶”一起剧烈抖动起伏起来。
“啊啊———呸呸呸,不说这句,不说这句,要不然,就不说话了,用动作?我把你哪个地方打一下?”
“打我?你敢不敢想出个更厉害一点的‘暗号’!尽想着欺负我了。”
王里停止了右腿“金字塔”尖的抖动,又换了一条腿,改成了搭左脚底板冲天。
王里想得有些兴奋,为了更好地打开思路,又隆重地翻了一个身,把床板压得“咯吱咯吱”一通好响。
“要不这样,我在哪长一颗胎记吧!就像投胎,被谁一脚踹出来那种,屁股上?唉,不太方便查看,万一投成了女生;要不,就在左胳膊上,就那个打疫苗的地方,长一块心形的胎记,怎么样?这个记号,可行不可行?”
王里一边摸着自己左胳膊上的那个打疫苗留下的疤痕,一边打趣地建议道。
“你都说万一是女生,我怎么方便查看呢?没事,‘哎,来一个,让我撸起你的袖子,看一下?’你这不还是瞎设计嘛!”
辛吾打着哈哈,嘴里说着不行,心里却不由地在想象着:要是那个“木依”允许让她查看一个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