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好朋友:诸良恩,肖禾。”
大家互相问好,尚天天看一眼诸良恩,似乎有话要说,却并未说。肖禾摇晃着脑袋,眼神迷离打量尚天天和苏恒半晌,忽然哭出来,盯着尚天天说:“你都和他在一起了,为什么还来这里,是存心来刺激我吗?”
尚天天一脸茫然,转脸问诸良恩:“这孙子怎么了?”
诸良恩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笑着说:“这家伙喝多了,估计是把你当做那负心的姑娘了。”
尚天天冷笑一声:“从来都是男人负心,却常常把自己装扮成无辜的受害者。”
苏恒坐在一旁闷不吭声,偶尔端起酒喝一小口,听到这话似乎有些尴尬,耸耸肩淡淡道:“与我无关”。诸良恩只当做没听见,眯着眼喝酒。肖禾在一旁抱着酒瓶子不撒手,也不喝,只是坐着发呆。我忽然觉得气氛有些怪异,却不明白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几个人很快又热烈起来。尚天天把目标瞄准肖禾,不断劝酒,诸良恩阻拦未果,也连连中招。苏恒起初还想阻止尚天天,结果反而被诸良恩和尚天天联手灌了不少。我为人师表,勉强自保,但也几乎喝到极限。
夜半三更,曲终人散。肖禾已经吐了几次,虽不至于不省人事,但也是满嘴胡言。尚天天一边猛灌肖禾,忽然泪如雨,不知为何,喝得更猛烈。诸良恩愈喝愈冷静,苏恒愈喝愈焦虑。我实在忍受不住,也跑去吐了,然后劝大家点到为止,解散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