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利归属问题。实际上，女性也常常给女性制造麻烦。女性的艰难，是内忧外患，是双面夹击。”

曼迪讲话，戚澄很认真地聆听。从进入职场开始，老板们用嘴打太极她就没听懂过。到现在，她还是听不懂。

“没明白。”戚澄板着脸，眼神恳切，她是真的想要得到确定性的建议，她还做不到无视别人的“不喜欢”，于是她追问，“我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你这么在意别人对你的看法？”

“当然！”

曼迪笑得意味深长，她说：“以前没看出来你这么有斗志，嘉林总比我会看人呐。相信你在国潮项目组能做出一番成绩的。身体没有完全好，尽量少加班。日子还长，慢慢成长，别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