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铠甲恐怕羽箭不能穿透,这才耐着性子等东洋旗军装弹。
眼看装弹完毕,那骑士又掀开面甲,当下羽箭与鸟铳便同时打了过去,管叫他有死无生。
一见连骑士都被打死,街道上像湖水被丢进了大石头溅起的涟漪,从他身边的士兵开始,都像被野兽冲散的羊群,纷乱转头向后逃窜。
这骨节眼上,魏进忠也不管了,弓箭归囊向前跳出两步,抽出腰刀举过头顶摆出个起手式,回头对东洋旗军叫道:“还装什么弹,上铳刺跟我追杀他们,快!”
这一下,不光是重整旗鼓的牧野小队,就连先前溃退到后方的伦敦兵也反头跟了上来。
四名东洋旗军更是为鸟铳上了铳刺,仗着身被坚甲,斜握铳刺大步上前,越过持刀的魏进忠带头向敌军发起冲锋。
纷乱的街上后头的守军夹裹着流民要往前冲,前头的守军被杀溃了什么兵器头盔都丢下要往后窜,拥堵在街角乱作一团,只待着魏进忠等人衔尾跟上便各个待宰毫无还手之力。
等他们追杀到街角,夹裹流民的守军援军更是没能力组织防御,干脆一转头朝伦敦塔奔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