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赶来。
都柏林周围的英格兰、爱尔兰领主则统统像提前被艾兰复国军买通了般按兵不动。
天下人人像王八蜗牛,唯独刘汝国在都柏林城下如脱缰之哈士奇,今日点起三骑在城北放火,明日呼啸百余人在城南挖条沟,后天挖出的土就被背到城西堆起个大土丘。
城内守军根本不敢出城打他这些身无片甲的手下。
说白了,城里格雷总督根本就不信上百个征粮队出去就回来十七支,这十七支征粮队还没一个人见过明军。
这是所有见过明军的人都死了,这能是这些爱尔兰农奴干出来的事儿?
征粮队再怎么说,也是人人都有锁甲兵器,且人人强壮有力,根本不是城外连饭都吃不饱的饥民能放倒的。
偏偏猜对了没好处,这确实真不是,都是刘汝国自己带徒弟干的。
管你穿什么锁甲板甲衣,人借马力一厚背朴刀劈上去,是人都得短半条命,不死正好,后边白老虎的印第安捕俘兵甩着流星索上来捆住就走。
倒是让刘汝国出够了风头。
等贵族们反应过来这真的只是一股农民军,恼羞成怒地杀出来,迎接他们的却成了赶到城下的朱晓恩。
这种时候,能够保存性命的必胜战法只有一个——顺势投降,箪壶提浆以迎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