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弄棒的一顿讽刺,心里暗骂,脸上却不露声色,说道:
“原来是余兄弟的徒儿!怪不得这般了得。胡斐,我和你师父情同手足,亲密无间,你得叫我师伯!”
胡斐赶紧见礼,说道:
“师伯好!”
亲密无间?
李阮芷心头暗恨,知道自己输了一招,却还没法反驳!
自己虽然分别时,答应了那坏人,可只是答应了,这生米毕竟还没煮成熟饭不是?
……
顾金标仓皇回逃,不多时遇到了追上来的滕文雷和哈合台,见到顾金标的惨样,两人都大吃一惊,急忙将他一番治疗。
先包扎了断手,接着又废了好大劲才将体内的金针取出来。
先前无论是滕文雷还是哈合台都不赞成他不去南下报仇,反而贪恋美色而穷追骆冰,但毕竟是结义兄弟,他要追,两人只能跟上了。
现在见顾金标受此重伤,两人就不能忍了。
顾金标也没给两人多说信息,就说来了援兵,对方是那杀了三个兄弟的仇人燕昭的徒儿。
滕文雷三人便迎了上去。
不多时,六人相见,仇人见面,分外红眼。
也没多说,就展开厮杀。
李阮芷得燕昭传功最久,武功最高,挑了大魔滕文雷。
顾金标对骆冰贼心不死,又对胡斐心有顾忌,他钢叉已经丢失,便拿了把钢刀,直直的冲骆冰杀去了。
哈合台极不愿意和女人动手,更不愿意和小孩动手,但没得选,只能和胡斐做了对手。
李阮芷虽然练的奇功,但为时尚短,功力毕竟不如滕文雷这种纵横关外几十年的老魔头,不过凭着奇招怪招,也能勉强应付。
顾金标虽然武功高强,但连受重伤,对付骆冰就有点不够了。
但好在哈合台勉强能压住胡斐一头,时不时的救援顾金标一次,六个人倒是杀了个旗鼓相当。
约莫大战了半个多时辰,滕文雷逐渐模熟了李阮芷的套路。
李阮芷虽然功力不弱,招数之精妙远在滕文雷之上,毕竟初出江湖,经验不足,被滕文雷使了个花招,无奈之下,只得硬接了滕文雷一铜人。
这本是滕文雷这蓄势一击,只听得“砰!”的一声脆响!
李阮芷长剑断折,她心下不由大慌,急忙后退。
滕文雷施展绝招,步步紧逼,铜人如暴风疾雨般打向李阮芷,招招不离要害,李阮芷手持断剑,本就不顺手,招数越发散乱,接连遇险。
眼见势危,骆冰要过去搭救。
顾金标知道绝对不能让李阮芷缓过气来,拼死缠住了骆冰。
骆冰心乱之下,险些被顾金标砍断胳膊,她只能咬牙拼命疯狂攻击顾金标,希望能迅速废了顾金标,然后再去救李阮芷。
胡斐本来就弱了哈合台半筹,见李阮芷危险,分心之下,刀法一乱,被哈合台找到机会,一把夺过了长刀,跟着一腿将胡斐踢到,顺势点了穴道。
顾金标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大声说道:
“小娘们,现在看还有谁来救你!”
他话音刚落,一个声音如雷霆炸响般传来:
“我!”
那声音好似在顾金标耳边炸响,他不由一个恍惚。
跟着哈合台急忙叫道:
“小心!”
顾金标转过头,就见一个身影疾如闪电,快如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前,一只大手,寒气逼人,好似携带风雷,猛地向他头顶拍来。
顾金标右手钢刀刚举了起来,那一掌已经拍在他的头上。
他神色惊恐,骇然失魂,身体晃了晃,栽倒在地死去。
来人青衫随风飘荡,腰中金笛灿烂,卓然出尘,宛如仙人临凡,正是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