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阿狗阿猫的也配做大敌!你且在后面呆着,看我替你报仇!”
见李阮芷不走,骆冰也没奈何,自然只能留了下来。
顾金标很快追了上来,见骆冰非但没逃,竟然忽然又多了个美人,不由大喜。
他勒住马,笑道:
“小美人,怎地不逃了。怎么,这是嫌你一个人满足不了大爷我,又叫了姐妹来帮你吗?”
李阮芷大怒,手一挥,一把金针就扔了出去。
顾金标见了美人,身体就软了几分,哪里想到李阮芷这样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功力这般深,劲头这般足,慌忙跳下马躲避,但终究没有完全避开,身上被打了几针。
他不由大怒,也不去处理金针,逼住气息,提着钢叉就冲了过去。
李阮芷根本就没有跟顾金标动手的心思。
她撇了眼骆冰,淡然地说道:
“小胡斐,去将这小贼打发了吧!真让人看着心烦!”
骆冰翻了个白眼,却暗暗在手心扣了把飞刀。
胡斐大笑道:
“师叔且看我杀贼!”
胡斐在说话的同时,伸手在马背上一按,身子腾空跃起,身在空中,已经拔出背上的长刀,迎着顾金标,当头劈下。
身体虽小,却如鹰隼,刀光闪闪,杀气盈天。
正是:虎豹之驹虽未成文已有食牛之气,鸿鹄之蔻羽翼未全而有四海之心!
……
顾金标本是冲李阮芷去的,胡斐忽然出手,而且见其身法高明,刀势凌厉,不由大吃一惊,慌忙举起钢叉招架。
他仓促招架,劲头不足,胡斐从上而下,又是蓄力一刀,刀借助身体下落的势头,更是威力强了几分。
只听到“哐呛!”的一声巨响,顾金标手一麻,身体一弯,矮了两分。
胡斐右脚落地,左脚跟着飞起,踢向顾金标下阴。
顾金标急忙臀部猛地后缩。
胡斐一脚踢空,身子顺势踏进,跟着长刀横切顾金标的手腕,顾金标急忙退后躲避。
胡斐身子一侧,脚尖地上一顿,身子窜了出去,刀尖刺向顾金标胸口。
这一招是燕昭所传,并不需要回气,就能连击,完全违背了这个世界的武学原理。
所谓一招错,招招错。
顾金标接连出错,这一招万难躲避,他心下一发狠,左手顺着刀来的方向劈向了刀身,借着这道力,身子一侧。
胡斐刀势不变,手腕一翻,顾金标惨叫一声,左手手腕被胡斐一刀切下。
顾金标骇然失色,急忙手中钢叉猛地扔了出去,胡斐立起身来,长刀一卷,将钢叉磕飞。
顾金标心胆俱丧,撒腿就跑!
胡斐大喝道:
“毛贼,记着伤你的是打遍天上地下无敌手追命阎罗的嫡传弟子胡斐!”
顾金标一听,跑的更快了!
见胡斐一刀断了顾金标的手腕,骆冰大吃一惊。
顾金标的厉害,她是早就领教过的,这几日里,自己被顾金标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却不料这凶威赫赫的大魔头,竟然被一个小孩子,只三五招就砍断了手腕。
顾金标固然有轻敌疏忽,外加旧伤新伤在身的原因,但这孩子的刀法也太吓人了。
就凭他是余鱼同的徒弟?
这徒弟才多大啊?
显然没收多久,就这么生猛了?
我这个同床共枕的,怎么就没传授点东西?
我不服!
……
见骆冰愣愣地看着胡斐,李阮芷心下大乐,却板起脸说道:
“小胡斐,你这刀法怎么半点长进都没有?对付一个区区小贼竟然怎么用了这么多招?最后,怎么还让那小贼跑了。”
胡斐一愣,心道:
“师叔不是昨晚还夸我,说我融汇了那两页拳经刀谱以后,单论刀法,这世上比我强的已经没有几个了吗?”
胡斐忽然眼光落在发楞的骆冰身上,见到骆冰艳若桃花的容颜,心里一动,暗道,估计又是个师娘!
这个李师叔未来估计也是个师娘,两个师娘都不能得罪。
胡斐陪着笑,说道:
“师叔教训的是。师侄以后定勤加苦练,不给师门丢脸!”
李阮芷说道:
“这个心思是对的。你师父将你交给我看管,我答应他盯着你,不让你偷懒。你说,你师父这般名头,你要是输给一个路边小蟊贼,岂不是让你师父丢脸?”
路边小蟊贼?
骆冰心里凄苦难言!
要是关东六魔的老二算路边小蟊贼,自己这个被打的落花流水的又算什么?
胡斐这些日子和李阮芷走南闯北,路边消息听得多了。
早对自己的师父的威名有了清醒的认知,他见李阮芷这般说话,立刻正色地说道:
“师叔你放心!我师父打遍天上地下无敌手,做徒儿的自然不敢丢他老人家的脸面。”
李阮芷点了点头,扭头对骆冰说道:
“文四嫂,你也是用刀的大家。你看我这师侄这刀法还入的了你的眼吗?要不,你指点下我这师侄?”
骆冰被这句文四嫂顶的胸口发闷,接着又被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