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从它的眼睛里滚了出来。
鸣凤的爪子搭在我的手上,“说过,不要看我的眼睛,怎么总是记不住!”他有点懊恼,拿我没办法。
他的眼睛里有许多故事,我想知道,是谁老是叫我的名字。
那声音里是青春飞扬,是满心快乐,是我这一世不曾有的自由和恣意。
我捧着喵喵的脸,问:“为什么?”
“近来,我正在练习木灵之境,还没有完全掌握秘境,你贸然闯入,我怕控住不好,伤了你!”
“那么难的功法,又那么危险,你为何要练?”
真不明白这些喜欢高阶功法的鬼!
有这些时间,躺在三生石上听些缠绵悱恻的故事,或者去人间看看三界里最美的山河湖海不香吗?
非要把自己的魂魄抽离,熬制,千层饼一样一层层分化,每一遭都如炮烙之刑,死生全在一夕之间。
老爸说过:除生死无大事!
所以,一直以来,都不懂。高阶功法那么难,怎么,鸣凤、云翳、楚雷练起来如江湖卖艺耍大刀一样,见天的破境给我看。
身边的鬼太优秀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之前被他们虐的日子,简直不堪回首。
还是穿云好,陪我吃喝玩乐,喜不自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