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邹兄!”需扶一下,这家伙却顺势靠在我身上,“怎么还投怀送抱!”
“要死了,”邹正脸色惨白,头靠在我身上,不说话,眼睛直接闭上了!
“哎,不兴这样讹人哈,邹正,你这碰瓷也太假,刚刚还气势汹汹要勒死个我,怎么这就偃旗息鼓,强弩之末了?”摇着他的脑袋,他不回话,浑身冰冰冷冷。
“此人阳气不足,怕是活不过今晚!”鸣凤前来答疑解惑。
“这是为何?”
“他也中了鲲鹏的蛊毒,虽然拔出了一些,可仍有许多正在蚕食他的元灵,刚刚出手那一次,正是看中你和凌雪都是送阳人,只为苟延残喘一口气。”
“怎么救他?”
“为何要救他?”
“我俩也算是病友,都被鲲鹏坑了,这家伙还是灵宗弟子呢,居然被自己的祖师爷欺负,还真是倒霉!
今晚要不是碰上我,估计还能多吸几口灵气,偏偏碰上了我,倒霉变成死鬼,可就不好玩!”
“他不死,今晚死的可就是别人!”
“我又不认识别人!你说说,怎么救他!”
“吊一口气就行!”
这简单,作为落尘不懂,作为李柰那可是值得一试!
摸着邹正的颈动脉,气息已经很弱,而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寒之气愈发重,他五行偏火木,这会儿火灵已经给蛊毒侵占,木灵尚有一点生机。
估计是刚才从凌雪那儿吸过来的。
右手分出火灵入了他神庭、百会,鸣凤牵引着火灵将已入中枢的蛊毒一个个烧破,引那余灰滋养木灵生长,从穿云的家当里挤出几滴水。
一点点把他的五灵唤醒。
鸣凤可是冥界上下五千年不世出的天才,不仅通晓摸骨算命、星象占卜,还精通医理、擅长炼器,要不是之前太大意,怎么会不小心消失这么久。
什么鲲鹏破鸟,安能上的了席面。
“他是不是命不该绝?”我说:“要不然,怎么碰到了我这么个好人,还有你这个神医!”
“他快醒了!”鸣凤说。
邹正的眼皮子翻了几番,眼珠子滚了几滚,终于睁开。
闭上,又睁开,才慢慢问了一句:“我还没死?”
“快了,马上到阎罗殿!你别着急!”
刚被救活的邹正,差点又给气死。
“你救了我?”气若游丝的他还不相信。
“没有,”我说:“可能鲲鹏蛊主死了,所以你又活蹦乱跳!”
“这和鲲鹏祖师有什么关系,”邹正喘了口气,嘴唇都裂出血,“我是练功心急,走火入魔。”
“哦,你练得可真是神功,这么霸道,五行之灵全灭了!”
“五毒神功,就是如此,进步快,也容易入了心魔,是我太高看自己!”这一通话说了,邹正慢慢小口喝热水一样,喘气。
“行了,别练了,还是换个师傅吧,别神功没练成,身体废了!”
邹正嘴角挤出难看的笑容,说:“以后今天死了呢,没想到捡回一条命!我,知道,是你救了我,放心,下次我会小心!”
放你娘的心,你要是还练什么狗屁神功,不如这会儿把你这口气吸走,现在就看着你上路!
可惜这心思说出来,显得我太过好心,还是别说,让他折腾吧!
许多事,说了他也不一定听。
鲲鹏能大摇大摆吸了这么多五行命,想来蛊惑人心的本领高明不少。
交浅言深是大忌,就由他去,下次他要是真死了,就知道怎么回事!
是吧,鸣凤!
“有些人死了也不见得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对,你说的太对了,穿云被人打了一闷棍,现在后脑勺肿着,也还没找到幕后那人是谁!”
“还肿着?”
“可不,要不为什么糊里糊涂,一问三不知的,你说我轮回许多次,喝了好几碗孟婆汤也就算了,他也像狗熊一样睡了这么久,不奇怪?”
“奇怪!”
“你抽空给他瞧瞧?”
“我现在法力不够,看不出来,得等等!”
行,有时间,现在啥都缺,就是不缺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