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天道的限制,司命怎么可能还活着?现在奈何这个世界对他们有太多限制,古玥颜只能老老实实当起包青天办案了。
“嗯。”帝修低沉的应了一声,面上不显,手上动作不停,似乎在无意识地把玩着古玥颜掌心。
他有意无意看了青鹭一眼,青鹭隐约感受到了威胁,他还茫然不知呢,威胁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青鹭被郑瑜给带了出去,殿内只剩下了帝修与古玥颜二人,某人还不知道危险的到来,咂嘴感慨,“那小道士也太惨了一点,没想到司命连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都干出来。”
“心疼了?”
“心疼这种可怜的遭遇是人之常情,好吧,你别乱吃飞醋。”
古玥颜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还是想想怎么走下一步吧。”
“皇夫大人。”
——“大人留步。”是个陌生的声音,司命停下了脚步往回看。
第一眼就让他皱起了眉,这装扮这面纱,东云国的人?来找自己何事?
“……”他暗自打量着眼前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实际上即沁也想不到自己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她实在是无路可走了。
皇儿……大概率已经是九死一生,她这个当母后的没能好好护住儿子,如果连为他报仇都不能做的话,枉为人母!
“大人此地不宜谈事,可否找个僻静点的地方?我有要事要与大人您商议。”
司命的确是停住了脚步,不过听到如此开门见山的邀约,先是警惕的看了看周围,“大人不必多虑,我是带着诚心来找您的,不会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儿。”
司命挑了挑眉,暗自猜想,世事无常,谁又能保证的了呢?
“东云国的使者有什么事情与我商议?可真是说笑了。”即沁闻言,有些着急了。
“司命大人!”
“皇夫!”即沁声音戛然而止,有所顾虑的看了看四周,哪怕没有看见什么人也难以安心。
寥寥几个字,却突然勾起了司命的兴趣,这个女人突然提起黄夫绝非是一时失言,像是知道了什么内幕,司命心里面早就有所猜测,只不过现在是缺少证据罢了。
“跟我来。”他倒是要听听眼前这个女人能说出什么好消息来。
即沁喜出望外,咬咬牙跟了上去,二人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远离宫门小巷子中。
“这下你可以说了吧。”
即沁环顾四周,四下无人,干脆利落一把摘下了自己的面纱,她知道如果不摘下面纱,表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司命或许只把自己的话当做玩笑一听而过。
果不其然,面纱摘下,露出一张姣好的面容,可是让司命吃惊的不是对方的容貌。
“皇后?!”忽然失声了,司命早些年间也作为使者出行去到东云国,彼时也见到了这位皇后,只不过没有想到再一次见面,会是这样的处境。
她哭笑了一声,强忍内心的酸涩,这几日心里头的折磨让面容姣好的她,也有了几分憔悴,胭脂都遮不住的苍白。
“司命大人,这下可以相信我了吧?”
“你……”
司命的目光忽然变得深沉了起来,他的猜想若是没错的话……
“皇夫有点奇怪,不是吗?”
即沁心急如粉,早就已经没了耐心,开门见山直接揭开了序幕。
“东云国的皇后娘娘,您在说什么?我可一点都听不懂,老臣年事已高,若是皇后有求于人,还是另找旁人,我想必是帮不上什么。”
第一反应是惹祸上身,司命下意识想走,却被人挡住了去路,眉宇间洋溢着十分不悦的情绪,可是即沁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司命是当真没有察觉什么?还是在故作不知?!”犀利的言语一下子戳穿了那层伪装。
“什么皇夫,什么太子,根本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冒牌货!”怨恨,后悔交织在一起。
司命赫然,“皇后娘娘这是什么话?这话可不好乱说,若是让陛下知道了。”
“知道了又如何?难不成我说的是什么假话吗?本就是个冒牌货抢了我儿的位置。”
即沁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又补了两句话来挽救。
“司命大人,无需多言,想必您是知道我此行的目的,这无双国的事情与我东云国无关。”
“我只要帝修的命。”说这话的时候,女人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与执念,看的令人心惊。
司命所以还没有彻查出其中内幕,不过看着架势也能猜测到几分,若不是血海深仇,这皇后娘娘怎么会亲自下场呢?
他听着这建议,忽然也有了几分心动,原本就打算除之后快奈何古玥颜护得紧,一直没找到机会。
毒药是已经下了,可一直没有什么消息,弄得人交心不已,还未探查出是哪里出了问题,这不现成磨好的刀已经送到了手里面,何乐而不为呢?
司命眼眸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