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将身上的t恤脱下来,眼睛瞪的比牛眼睛还要大,因为此时在我的胸前多出一片与皮肤颜色不一样的斑点。
如果仅是多了一些斑点我到不会感觉到害怕,被阴物打了一巴掌,能活命就不错了,可我低头一看,发现那些斑点竟然好像是一个图案。
图案不大,只有火柴盒大小,呈现出一种暗红色,左右两边带着尖角一边上翘一边下沉,乍一看起来好像是一只眼睛。
这让我神色一震,突然想到了那个女人的眼睛。
因为这个图案的形状非常像她那种狭长的丹凤眼。
为了怕我看错,我掏出了手机,对着自己胸口来了一个自拍。
看着手机上的照片,我陷入了沉默。
手机象素不是很好,但也可以看出在我心脏的位置上就是“长”了一只眼睛,与那个女人狭长的眼睛非常的相似。
只不过这个眼睛现在是闭着的,更确切说的它只有一个眼睛的轮廓。
我用手使劲的搓了两下,看看能不能把它给搓掉,除了把胸口搓的通红生疼外,那只“眼睛”依然保持原来的样子,好像天生就长在我胸口上一样。
从八岁那年父亲昏迷,母亲离家出走后,跟着师傅后,他除了不用我做饭外,洗澡、穿衣、都是自己独立完成的,身上那里有一个痦子我都非常的清楚断然不可能是胎记。
此时我将心中的慌张压了下去,将身上的玄阳气机打开,仔细感受着身体上的变化,特别是胸口的位置。
可无论我怎么“看”都没有感觉出来一丝异常。
“难道是我出现了幻觉?”
想到这里我不由转身返回了刚才睡觉的屋内,准备把从村西老宅的拿出来的画研究一下。
屋里的张大彪既然睡的香甜,呼噜声也打的响亮。
我记得睡前是把画放在了椅子旁边的案几上的,可当我看过去时,发现那里空荡荡的,除了有一些灰尘外什么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
我记得明明在昏睡前把画放在案几上的。
“难道是倒在了地上?”
我越过拦在案几前的张大彪,地面上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滚落到了床底下?”
蹲下身子往床下看去,除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什么东西都没有。
“奇怪,我明明记得放在案几上了,怎么就没了呢?”
就在我想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突然一道声音在旁边传来。
“老弟,找什么呢?钱丢了?”
我下意识从地上跳了起来,作出随时准备攻击的姿态。
当我看到张大彪一脸诧异的看着我的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张大哥,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张大彪脸上带着不满的神色看着我,“你还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我睡觉的正香呢,你突然冒出来,你就不怕吓死我。”
“我看张大哥你都打呼噜了,我以为你轻易不会醒的呢!”我尴尬的一笑,接着问道:“那张大哥,你看到我身上背的哪个画轴没有?”
张大彪愣了一下,有一些不解的看着我,“老弟,你是不是还没有睡醒?你除了身上一个背包外,身上哪有其他东西?”
我一听不由的一愣,还以为张大彪再与我开玩笑。
“张大哥,别开玩笑了。我从村西老宅带出来的一幅画,你要是看到赶紧还给我,她对我很重要。”
“老弟,你是不是还没睡醒?,从村西老宅出来你身上除了带着孙闯的英魄外,身上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难道是发烧了不成?”张大彪皱着眉头看着我,说完站起身来,把手放在我额头上摸了一下“也不发烧啊,怎么还说起了胡话了。”
我将张大彪放在我额头上的手拍开,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不知道该如何与张大彪解释。
难道告诉他我在村西老宅偷了一幅画,然后被画里的女人给打了一巴掌。
说完了别说是张大彪不相信了,就连我现在都有一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做梦了,但胸口前的那个类似于眼睛一样的痕迹绝对不会错的,那就是女人拍的位置。
看我默不作声,张大彪话语里带着一丝的不满。
“老弟,我们也算是同生共死过的兄弟了。有什么事儿就直接说,别在那里娘们唧唧的,我看着闹心。”
“这…”
张大彪不满的冷哼了一声,“我们两个现在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飞不了你,也跑不了我,有什么不能说的。况且大哥这条命都可以给你,你还对我有隐瞒?”
听到张大彪这么一说,我心中暗道了一声惭愧,我也不解释,直接再次将t恤脱下。
“张大哥,你看我身上有什么变化没有?”
张大彪神色怪异的看了眼我还算有一些肌肉的胸膛。
“老弟,就你这小身板就不用拿出来亮肌肉了,你与我显摆那你是找错人了。”
我一听,差点没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