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给气晕过去,“我不是向你显摆我的肌肉,我是让你看我胸前这个胎记。”
怕他看不清楚,我又用手指了指心脏的位置。
“我说老弟啊,你是不是这两天被折腾傻了?”看我脸上带着迷惘的神色,张大彪接着说“我看你白白胖胖的身体还算壮实,等我们回老家的,老哥给你介绍一下我村的村花,哪长的贼漂亮,到时候你把你这一身肌肉展现给她们看,或许她能看上眼…”
“张大哥,你…”
“别开玩笑了”几个字我怎么也说不出口,因为我低头一看,发现刚才我心脏位置的那个类似于眼睛一样的胎记竟然消失不见了。
还算白皙皮肤,除了被自己搓的有一些发红外,根本就没有刚才看到的那个类似于眼睛一样的图案。
我揉了一下眼睛,又搓了一下胸口,想要证明那里曾经有一只“眼睛”可除了把自己搓的生疼外,并没有有所改变。
我脸色木然的看着张大彪,喃喃道:“难道是我眼花了?不应该啊!”
“行了。你算是吃饱睡足了,让我再睡一会儿,养足了精神晚上好离开这里”
随后张大彪也不等我说话,直接将我推出了门外,并一把将门给反锁上,留下我站在门外傻傻的发楞。
“刚才我胸前明明有一个好像眼睛一样的胎记的,可是怎么就突然消失了?”
我低头看着胸口,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话,相信刚才是做了一个梦,而且还是一个带有一丝香艳的美梦。
可是我是一个阴卦师,是从来不做梦的,更不会梦到阴物鬼怪,这一点我非常的清楚。
况且那个女人可以准确的叫出我的名字,还知道我的年龄。
看着已经渐落的夕阳,我喃喃自语“难道我真的是做了一个梦?”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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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白日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