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修道:“带我的人潜入陆新县,找机会将盐矿井全部摧毁。”
“什么?这不可能?盐井都是官府生产,戒备森严,没有个千把人是拿不下来的。
而且,就是你有千把人,陆新城挡在前面,你的人也通不过。”
“这个不用你担心,你只要带路就行。”
耿齐考虑了一下,“是不是我不去,后果会很不好。”
“你说呢?”
“我明白了,如果我不去,就会被灭口。我同意了。”
…………
所有人手,装备一切准备好,孙修就带着常绪等人来到南方军大营。
“曾大将军,路已打通,现在计划可以开始了。”
曾宣见计划可以开始了,大喜,“乐安侯客气了,我们俩是同级,还是以兄弟相称。”
“这不太好吧!我们俩的岁数……?”
“只要感情深,年龄不是问题。”
孙修觉得这句话有点毛病,好像老夫少妻一样,“是兄弟感情深。”
“对,对,对,兄弟感情深,兄弟感情深啊!哈哈哈。”
“明天,我的人就会通过小路潜入陆新县。这些天,你要不断的派部队演习,以造成紧张气氛。
让他收缩兵力,让我的人有机会去摧毁盐井。”
“放心,我会派人一万人在他们面前演习的,让他们寝食不安。”
第二天,常绪带着三百人,携带着三门虎蹲炮,还有耿齐潜入了陆新县。
曾宣也让提督阳信伯查通带着一万人,准备配合孙修在陆新城边开始演习。
两人一见面,都愣了一下,阳信伯连忙上前,大礼拜见。
孙修忙扶起他道:“查兄,不必如此。”
查通还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要的,要的。这不光因为是你是总督,上次要是不是侯爷指教,我的爵位就要被削了。”
“树大有枯枝,出了那件事,也是无奈。只要你跟着我干,我保你能重回侯爵之位。”
“那就多谢乐安侯了,末将一定为侯爷马首是瞻。”
“好,现在,我们就去陆新城边晃一晃,让守将振奋一下精神。”
…………
宁军万人大军在陆新城边一晃,这可给陆新城的守将给吓了个精神抖擞,以为宁朝要大举进攻了呢?一边收缩兵力,一边上报西川锦官城。
西川国朝廷也恐慌了,马上派人来了人来交涉。
西川使者枢密直学士蒋盂来到阳信伯大营大营,阳信伯,孙修接见了他。
互相介绍了一番,蒋盂一惊,乐安侯孙修竟然在此?他顿时觉得这谈判会很艰难。
蒋盂道:“曾将军,近日贵国军队经常活动频繁,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这耍嘴皮子的活,孙修当仁不让,“什么意思?没有什么意思啊!”
“那没有意思是什么意思?”
“我们部队只是活动一下,意思意思。”
“如果贵国这样,我国就觉得很没有意思了。”
“那贵国觉得很没有意思,是想怎么意思?”
“就是对你们军队的意思,我国很不满意,我们也会派军队意思意思。”
“那好,我们就互相意思意思吧!看最后谁会不好意思。”
这一番意思下来,让大帐中众人,都觉得自己头晕脑胀,感觉自己都不会说话了。
蒋盂一顿,他知道对方刚灭了南越,士气正旺,而本国也因为盟国南越被灭,士气低迷。
要是两方军队真的互相意思起来,自己肯定意思不过对方。
于是,他放缓声调,“乐安侯,两国一向和好,不必如此吧?”
“不知道谁在我朝平定南越叛乱时,在边境驻扎大军。”
蒋盂忙道,“乐安侯,请不要误会,那件事已向你国解释清楚了,我们只是在演习,绝无入侵你朝的意思。”
“那也请蒋学士回禀,我们也是在演习。”
“可你们演习的地点,也太靠近我陆新城了吧!”
“靠近?那就是还没有到陆新城,还是我朝疆土,我军在我朝疆土上演习,这有什么不对?”
“可离陆新城那么近的地方演习,总该通报我们一下。”
孙修有些愤怒,“难道贵国就这样霸道吗?就连我们在我朝疆土上干什么都要通知你吗?
告诉你们,我们也不是被吓大的。如果你敢侵入我朝,我军一定会拼死抵抗,保卫百姓的。”
蒋盂心中大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你们在我家门口肆无忌惮的演习。
你还做出一副受辱的表情,还说我们霸道,还说我们要入侵,这乐安侯太无耻了。
面上一脸惊讶的表道:“乐安侯何出此言?我国怎会入侵你朝呢?
我国可是一向爱好和平,不会像历史的某朝一样,穷兵黩武,动辄就灭国。”
孙修听出他口中的讽刺之意,“有些人,虽然标榜是一向爱好和平,却老是割据一方。
这种人应该到玉京城中,和南越国主钱宗一起好好学习一番。”
蒋盂也听出话中之意,“乐安侯,难道你朝要动武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