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民事上的,孙修终于腾出了手,可以考虑西川的事情了。因为,征南将军曾宣都五天一次前来催促了。
他找来大量西川的资料,仔细再在府中研究。
新任征南将军曾宣早就急着团团转,陆新城的防务力量一天比一天提高。
朝廷也没有让他出动大军,可只靠小部队根本攻不下来,朝廷还不时催促拿下陆新城。
这让他无计可施,你让我不出动大部队,只能出动一万人的部队。
这现在陆新城加强了防御力量,一万人是根本拿不下来的。
朝廷也知道他的为难之处,派下了乐安侯协助。
可一想到乐安侯孙修,曾宣就气的牙痒痒。因为,孙修自从来到南越后,就呆在繁华的巨阙城。
不是搞什么商会,就是搞什么批发市场,生意做的那叫一个风生水起。
他难道不知朝廷给他的任务中,还有协助攻下陆新城的任务吗?
曾宣一边看着陆新城不断加强了防务,一边看着后方孙修大把捞钱,心里那个气啊?
孙修的军衔是总督,节制水军。和曾宣的军衔是同级,但曾宣节制十万南方军,顶多比孙修高半级。
但要是孙修加上乐安侯的爵位,搞不好反能压曾宣半级。
所以,他也不敢去催促了,只是不断的派人去请安。
那意思是,侯爷,您老人家休息好了没有,钱赚够了没有?陆新城还在等着您老人家呢?
终于有一天,曾宣忍不住了,他可是新任征南将军,朝廷派下的第一个任务自己都完不成,那以后让朝廷怎么看他?
于是,他亲自出马,往巨阙城而去,来到巨阙城,来不及休息,直奔孙修府上而去。
孙修正在考虑陆新城的问题,关雷来报,征南将军来访。孙修知道,曾宣等不了了。
“见过,曾大将军。”
曾宣忙回礼,“乐安侯,大家都是同级,不必如此。”
两人寒暄了几句以后,曾宣忍不住了,“乐安侯,我们都是军人,也就不再绕来绕去了。
你什么时候能考虑一下陆新城的问题啊?这可是朝廷交给我的第一个任务,你可得拉兄弟一把啊!”
孙修指着自己的黑眼圈道:“这是什么?这是黑眼圈,都是为了你的事。”
曾宣一愣道:“难道侯爷有了主意了?”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不是朝廷不让你出动大军?”
“是啊!陆新城现在有一万士兵了。陆新城又建在地势险要之处,大型攻城器械又上不去。
他们凭着城墙、地形,起码能抵抗十万军队。朝廷只能让我出动一万军队,这怎么可能?”
“朝廷才攻下南越,军费紧张,而且不愿与西川发生大规模冲突,一万人的战斗规模朝廷经费还能撑得住。”
“可这就让我为难了?”
“可是你没有抓住重点,朝廷为什么要拿下陆新城,那里又不是什么战略要地?”
“为了盐,陆新县有大量的盐矿,占领了陆新县,就会让西川没有食盐供应。”
“盐生产有三种办法,一为海盐,我们宁朝就是海盐。二为湖盐,西厦就是,三为井矿盐,西川深处内陆,只有这一个办法。
如果,我们派人将井矿摧毁,那不就等于将西川的食盐供应切断了。”
曾宣一拍大腿,“对啊!只要摧毁他们的矿井,陆新城攻不攻也是一样。”
可又一想道:“可那里肯定是防备森严,设有军队,小部队是摧毁不了的。可大部队进不去啊?有陆新城挡着呢?”
“我查过南越资料,历史上还有一条路能绕过陆新城进入陆新县内。
只是一场地震,将此路摧毁。只要我们打通这条路,就能派出小部队扮作私盐贩子,摧毁盐井。”
“那就只能试试了。”
“我已经派人去查看了,要不了多久,他们应该会回来的。我们现在谈谈路打通了,以后该怎么办?”
商谈一番后,曾宣满意的回去了。孙修也通知王望舒,调集大量的海盐,准备发财。
一段时间后,常绪回来了,“侯爷,在一个叫鹰嘴崖处,两山之间因为地龙翻身,裂开了一个五十步的口子,两边都是绝壁,根本无法通行。”
“可以用缆绳拉出一道索桥,不就行了。”
“不可能,太远了,绳索根本抛不过去。”
“去火器局,调一门虎蹲炮,让他们派三名炮手,随你们前去。”
“侯爷,这能虎蹲炮能架索桥?”
“去了,你就知道了。”
鹰嘴崖,虎蹲炮已架好,随着炮响,绳钩被火药推了出去,钩住了对面的树木。
常绪拉了拉,见已牢靠。让人顺着绳索爬了过去,又连续几炮。在两边人的工作下,索桥终于建了起来。
剩下的路,就好走多了,顺利的来到了陆新县。这条路虽然打通了,但只能供小部队通行,大部队是不行的。
孙修见路已打通,现在还缺的就是一个带路党。
他翻遍了原南越刑部的卷宗。他找到了他需要的人。
孙修带着关家兄弟,来到了巨阙城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