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喜欢什么,谈感情伤钱。我还是更喜欢钱!”
就在李隆基在杨玉跟前节节败退,不断的许诺的时候,长安一座宅院门前可是很热闹呢。真是恒泰钱庄在招收学徒,如今恒泰钱庄和江南不少的钱庄都在长安和洛阳开了分号。这些钱庄业务很新奇,只要你拿着银存进去,柜台上就给你开一个账户,今后你能在里面随便的存钱和取钱了。就是隔着千山万水,只凭着一张纸就能走遍天下。开始的时候百姓们都不敢相信,真金白银的进去,就成了一张纸,等着用钱的时候他们不认账怎么办呢?
但是那些大商家,皇亲国戚和官员们都纷纷把钱存进,而且钱庄会发出一种小面额的银纸,可以用来买东西。东市和西市的大商家很喜欢这种银纸,尤其是恒泰钱庄的银纸,可以兑换处成色最好的银子和钱。慢慢的长安的百姓们接受了这些神奇的钱庄。
随着恒泰天钱庄在长安开了越来越多的分号,大家都认为能在恒泰钱庄做事情,是个很不错的选择。因为不是所有人能能读书考科举,更多的长安平民百姓们都只能打工养活自己。
恒泰钱庄又在招学徒了,这一会,人已经在钱庄大门前排了长长的队伍。一阵脚步声传来,就见着个浑身破烂的人到了队伍的末尾,一脸焦灼的左看右看,似乎很急切的想要进去。不过看着这些人都在排队,那个衣衫破烂的人也只能耐着性子站在队尾等着进去面试了。
因为有人维持秩序,又是只需要登记,因此队伍移动的很快,队伍里面的人对着这个破衣烂衫的人投去异样的眼神,但是大家并没谁出来赶了那个人出去。毕竟要来这里应聘的人都不是什么富裕人家的孩子。很快的轮到那个人进去登记了,他前脚进去,就听着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就见着一群人骑着马过来了,看样子他们都是东宫太子的侍卫们。看看眼前长长的队伍,为首的是个内侍样子的人:“这些人在做什么呢?”
“鱼内侍这些人都是来恒泰钱庄应聘的,这里招收学徒。他们都是想去做事的。”一个随从忙着解释着这些人在做什么。
“哦,原来是这样。你们仔细看看,别叫犯人混在里面。”鱼朝恩一摆手,几个人的从马上下来,拿出一张画像一个个的比对起来。那些排队的人顿时紧张起来,这个时候门里出来个管事样子的人,对着比对画像的侍卫说:“敢问郎君是哪个衙门的。这是做什么呢?我们这里都是良民,没有犯罪逃犯。”
“走开,我们奉命追查一个逃奴,要是敢窝藏罪犯,你们都要跟着连坐!你这里可有这样的人?”说着那张画像差点捅到管事的鼻子上,管事后退一步,眯着眼仔细辨认着上面的人都,一边笑着说:“我们可不敢,不知道这个人犯了什么罪,要诸位这么辛苦的寻找?对了,要是见过这个人,把他抓住可有赏赐啊?”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这个人是东宫的奴婢,偷了要紧的东西。太子很是生气,要把他抓回去。你见过这个人?”士兵紧盯着管事,管事忙着摆摆手:“没见过,各位想想啊。这个人是个贼,手脚不干净,我们怎么能要这样的人呢。再者说了,来这里做事的人都是有铺保,和人保,我们还要去官府验证身份。一个偷了东西的逃犯怎么能来我们这里呢?”
那些人挨个检查一遍,结果一无所获,就翻身上马走了。那些排队的人登记之后都散了。管事的叹口气,转身进了铺子里面。等着管事刚进去,大门就关上了。“出来吧。外面的人都走了。”管事的对着屏风低声的叫里面的人出来。果然是那个一身破烂的人从后边出来,他紧张的看着窗外,似乎仍旧担心会有人突然闯进来,把他抓走。
“你放心吧,找你的侍卫们已经走了。本来我们做生意的人最不高兴掺和你们官府的事情,要不是你找的说客情面大,我是不会把你藏在这里的。你要怎么报答我啊!”管事的懒洋洋的坐下来,端着茶杯开始慢条斯理的品茶。
那个人咽下口水,看着桌子上不少的茶点狠狠咽下口水:“谢管事的大恩大德,我翟王孙没齿难忘,你已经答应了带着我离开长安的。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呢?”
谢管事看出来翟王孙很饿了,伸手拿了一碟子点心给他:“你想离开长安,但是我不白做好事。你小子原来是竟然是东宫的人,必然是偷了什么要紧的东西出来。江湖上的规矩,见面分一半。拿来吧,看看够不够你的路费。”说着谢管事伸出手去,翟王孙一愣,顿时脸上涨得通红:“我没偷东西,都是他们想杀人灭口,我出逃的时候什么都没来得及拿!我那有什么钱给你啊。你要是想要钱,等着我离开长安了,我给我的朋友写一封信,你找他要钱去!”翟王孙拿着点心迫不及待的往嘴里塞,一边气愤的说着,点心渣滓四处横飞。
“你没钱,还杀人灭口。他们为什么要杀你?你一个当差的,肯定是贪污了主人的东西。你都跑了,我上哪要钱啊。”谢管事一脸的不相信,轻蔑的嗤笑一声:“你们这样的奴婢我见多了,平日就依仗着主人的权势,为非作歹。怎么现在失宠了,就成了丧家犬。我告诉你,拿钱来,要么我把你交给那些东宫的侍卫们。你现在可是很值钱呢。”
听着谢管事的话,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