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市场的运作,尤其是分红。这个市场算是公家的,那些参与入股的商人们只是股东。一年下来市场营收,官府拿走五成,剩下按着股份多少,每个股东都有收益。
想到这里杨玉有些懊悔,她好像不经意的泄露了市场营收的状况。这个账目连着洛阳府尹也不知道呢,她竟然张嘴就来。好像和她在李三哥面前的人设不符啊。李三哥是没察觉出来杨玉有点心事,他兴致勃勃的和杨玉讨论起来茗茶了。杨玉有一句没一句的应和着。不过很快,就上菜了。接着一阵轻盈的脚步声,舞姬和歌姬们都来了。
杨玉亲自给李三哥斟酒,说了一番冠冕堂皇的致谢词和敬酒词,李三哥接过来杨玉的酒杯一饮而尽,宴席算是正式开始了。歌舞不错,都是阿蛮用心编排出来的。刚才有点尴尬的场面都过去了。桌子上的菜色倒是叫李三哥很感兴趣:“这几样菜我竟然没见过!以前听他们说洛阳的晋贤居极好,菜色和歌舞都是天下第一。我还不以为然呢,以为是商家弄出来的噱头罢了。谁知今天一见,果真如此。”
“不过是材料好,大冷的天气,新鲜的绿色菜很难,凑巧在洛阳邙山边上有一处向阳的地方,附近还有温泉。因此就在那里试着种蔬菜。其实在这里吃饭的,多半对着肉食没兴趣,弄点这些玩意,也算是换换肠胃。”说起来吃喝玩乐,杨玉放松不少,她心里认定,大概是宁王也想弄点外快了,不过是鲛李三哥来打听下,积累经验罢了。
这个市场和粮仓自然最后还是要划归给朝廷,理论上粮仓应该是中央直属企业,最后给户部管理,至于这个市场,就看地方和中央的博弈了。李瑁和杨玉的算计就是,最好留下给地方上。这样洛阳地方财政就松快很多,这里上上下下官员百姓自然念着寿王的恩惠。
不过皇帝还没发话,因此市场的运营权还在李瑁手上呢。确切的说是在杨玉的手上。杨玉想到这里,越发断定是宁王想要弄个什么国有企业领导做做。要是李瑁大张旗鼓的把市场的经营权交出去,自己出风头了,得了不贪财的好名声,可是别人怎么想呢?
打定主意,杨玉决定套套李三哥,看看宁王是个意思。
两个人说的热络,杨玉尽地主之谊,很是健谈,从洛阳城风俗人情,到各种好玩的地方,都是如数家珍的,期间杨玉有意无意的把话题往长安和宁王身上引。谁知李三哥每次到了关键时刻都是不着痕迹的把话题引开了。真是个玻璃珠子,狡猾得很啊!杨玉在心里吐槽着李三哥城府。
她忽然想起什么,对着李三哥笑着说:“这里歌舞都是极好的,我前些日子还见着晋贤居的领班,说乐师里面吹笛子总是不差点功夫。虽然一般人根本听不出来,但是遇上了行家可就丢人了。诸般乐器,怎么就是善于笛子的不好找呢。对了,我恍惚听说,宁王殿下最善于吹笛。你们府上大概有不少精通笛子的高手吧!”
杨玉叹口气,很是向往的说:“我们这位吹笛子师傅也是不错了,只可惜还是太年轻,见得少。若是能叫她见识下你们府上,别说是宁王殿下吹奏笛子了。哪怕是殿下身边的乐师,也能叫她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杨玉心里想,她已经说得这么直白了,李三哥应该不会装傻了吧。
谁知李三哥却是脸色一变,眼里阴天了,他似笑非笑的问:“哦,你很仰慕宁王殿下?”
这是谁跟谁啊!杨玉被问的愣住了。她拧着眉头,疑惑的说:“我粗粗通些音律,若是能遇见同好,一起品评切磋也是风雅事。你怎么?”杨玉忽然明白了什么,忙着对正在唱歌的歌姬一摆手:“停!你们就这样侍奉客人的吗?把你们的领班叫来。人家真金白银的拿出来,你们就这么糊弄衣食父母的啊!”
太丢脸了,这歌姬和乐队根本是在糊弄事呢!看样子是该整顿下晋贤居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