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些卧底可都是人才中的人才啊,对方没有自曝或者被旁人揭露真实身份之前,全是可以任他随意压榨驱使的完美工具人呐!
思及此处,森鸥外看向黑泽阵的眼神愈加和悦了,自从他在首领办公室内着人为对方添置了一张助理写字桌后,他最近的案头工作就减少了许多呢。
“阵君,你又坐到自己的头发了,”由于工作量下降而稍得空闲的首领,不遗余力地增加着可怜助理的心理压力,森笑眯眯地向黑泽提议道,“不如我帮你编条辫子吧。”说着,他拉开手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发圈和一把梳子。
“不必了,首领,”黑泽果断拒绝了森的好意,他翻看了一下桌案上的日程本,询问对方道,“今晚七点您有同学聚会需要出席,聚会地点是位于东京的一家居酒屋,考虑到您六点出门可能会遇到晚高峰的堵车状况,我为您向司机预约五点半出发,可以吗?”
“嗯,好啊,”森盯着黑泽,手里仍未放下发圈和梳子,“阵君真的不需要我——”
“您还有一个半小时的余裕可以修整仪容,”银发助理合上自己面前的笔记本电脑,起身抱起桌台上的一摞文件,与首领作别道,“请容我先行告退,这批文件需要在今天之内分发到各个部门。”说罢,黑泽便头也不回地逃掉了。
森在对方离开后,才噙笑起身,进入了首领办公室内的套间,他打开衣柜从里面翻出了一件紫灰色的高领毛衣,换下了自己身上的衬衫。
最近昼夜温差大,森不想在临近年末事多的时候受凉生病,于是他又从衣柜中取出一件深褐色的粗呢大衣,放在身前对着穿衣镜比划了一下。
森感觉这种普通低调的装扮比起成套西装,既不会令他在一群老同学中间显得太过呆板拘束,旁人也不易猜出他是mafia头领的真实身份。
森对着镜中的自己,暗示道:“记住,你只是一个靠运输业起家的民营企业家。”
“唔……”森穿上大衣,盯着自己镜中的形象琢磨道,“果然还是不要束发了——我的长相太尖锐了。”说着,他伸手去掉了束着发尾的绳圈。
失去束缚的头发散落了下来,遮住了森颀长白皙的脖颈,他侧脸对镜,以食指作梳,将遮挡自己右脸颊的碎发先后撩起,露出了轮廓宛如一只瓣状海贝的耳朵。
森的右脸线条比左脸更柔和一些,无论他右脸上的表情是浅笑还是大笑,都不会让人产生他在讥诮嘲讽对方的误会。
而根据大冢宏排布的座位表,今晚会坐在他右侧的高中同学,正是今夜之后,能为他送来金币原版铸模的金融厅长官秘书“桐山逸见”。
这可是他们二人时隔十五年的重逢。
森打算先用这种文弱谦和的姿态,唤醒桐山脑海深处那段与他有关往昔记忆。无论对方当年是出于何种目的教唆旁人“霸|凌”他的,森都有把握将桐山推入无尽的愧疚与悚惶之中,此时他再向对方提出私了的解决方法并许以重利……
“逸见呐,”森在后颈和手肘处搽了些气味清淡的香水,他望着镜中拾掇得当的自己,抿唇轻笑道,“经此一事后,我们必能摒弃前嫌,成为‘朋友’的。”
到处树敌从来都不是森鸥外与他人打交道时的最优解,而且比起去费劲讨好那些被先代首领养得胃口如饕餮般不知餍足的正攵府高官们,他更愿意去亲自培植一颗能够将这群老家伙赶下神坛的政界新星。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