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正想追问,然而尾崎已提着打包好的大福走了出来。
平时看上去呆呆傻傻的小惠,一见青年的“女伴”出来了,便立刻同森告别,然后小跑着离开了。
即使买了想吃的季节限定大福也没能完全打消心中闷气的尾崎,在看到森手中的那束纸花以及小脸绯红跑开的女孩儿后,愈发没好气地挤兑起了青年:“这才几分钟没见,森医生就祸害了别的小姑娘?”
闻言,森无奈一笑,双手奉上自己用一块巧克力换来的“赔礼”:“既是陪你散心,我哪里还会顾得上别人?”
“唷~”尾崎看着森手上那束寒酸的纸花,抬起右手用衣袖遮住下半张脸的嫌弃表情,“多谢医生您百忙之中抽空陪妾身这种无关紧要的人‘散心’了,是妾身让您受‘委屈’了,该赔罪的人……是妾身才对。”说着,她将左手提着的打包盒递给了青年。
少女见眼前的青年还捧着那束纸花,懵懵地望着她,便蹙眉催促道:“你倒是搭把手提着啊?这是冬季限定的蜜柑大福——妾身连你那份也买了。”
“哦哦!”森本想把花夹在腋下,腾出手接过装着甜点的盒子,却在夹花之前,想起了这是一束“脆弱无比”的纸花,一压便废的那种,这让他纠结了几秒。
“花拿来!”尾崎一把从青年的手中抽过了那束纸花,然后将自己手中的大福盒子塞给了对方:“平日里看医生你在那老头儿和组织里其他人面前也是挺精明一人,怎么到妾身跟前就变得如此窝囊无用了?”
少女想到了今日出门前,她曾在对方面前哭泣过的事,一个疑虑突然升上心头,促使她在下一秒单手拎住了青年的衣领:“医生,你莫不是在小看妾身罢?”
“欸?”森双手举着盛有大福的盒子,生怕自己动得幅度太厉害而让其中的甜点“破相”,他回味了一下尾崎的质问,随后注视着对方的眸子解释道:“许是红叶君本身的存在就让人感到……很‘安心’吧?”
“哈?”少女松开了青年的衣领,轻轻推开了对方,她转身后向前走了两步,喃喃道:“妾身听不懂你在讲什么。”
说罢,未待森开口继续解释,气色红润许多的少女,用手臂环着纸花回头招呼他:“走吧,去医生你想看的那家店里坐坐吧。”
闻言,青年眼睛一亮,当即心情大好地迈步追上了少女,他走到对方身旁后,躬身道:“我来带路,您这边请!”
尾崎睨着森,抬起下颚轻哼了一声,抬手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整个横滨的地图都在妾身‘这里’存着呢,哪里需要你这个半吊子领路。”
“嘿,好!”青年笑着将主导权交给了少女,他配合对方道:“那就有劳尾崎大人前方带路了。”
“嗯~”少女满意地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说罢,两人便继续有说有笑地朝原定目的地前进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