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并不高,地位也相对低很多。
所以,花千夏是花精,这是毋庸置疑的,血脉要比白溪纯正的多,这根藤蔓必定是她的本体。
白溪抽出自己的鞭子,凝起内力便对准那藤蔓抽过去,藤蔓像是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子攀住了鞭子。
一根藤蔓,一根鞭子,二者紧紧地拧在一起,谁也不让谁,最后绞在一起,就那样拉扯着。
但就在这个时候,更多的藤蔓一下子刺破竹轿,直奔着白溪的面门而来。
花千夏放肆的大笑着,奚落道:“都说姐姐修炼天赋极高,悟性极好,我以为如今修为如何出神入化,让妹妹我望其项背,却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嘛!”
白溪脸上煞红,直到这一刻,她才真真正正的意识到,自己到底还是个普通人,比起这些天生真身是精怪的家伙,还是有劣势存在的。
但她并没有气馁,一手握着鞭子,腾出另一只手,咬破手指,沿着鞭子一路往前,不停地画着符文。
随后,手捏剑指,嘴里念念有词,鞭子上的血符像是一下子活过来了一般,犹如一条赤链蛇,瞬间朝着花千夏而去。
血符沾染上藤蔓,藤蔓立刻腾起一股股黑气,只听花千夏一声惨叫,藤蔓嗖嗖的直往回缩,白溪一下子恢复了自由。
她收回鞭子,冷声哼道:“我修炼天赋如何,我自己也不清楚,但现在看来,教训起不识好歹的妹妹来,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花千夏吃了亏,凶相毕露,抬起手来便要反击。
就在这个时候,另一道声音插了进来:“千夏,不得放肆。”
白溪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正对上一双上下扫视着她的眼睛,两道眼神在半空中交汇,都是一愣。
而这个时候,花千夏已经小跑着奔了过去,一把抱住来人的膀子,娇声道:“母亲,你来的正好,我好心来接姐姐,却没想到姐姐并不喜欢我,一见面就要教训我,我的手好痛啊。”
说着,抬起被血符灼伤的手腕,递给女人看。
白溪盯着女人,看着她看到花千夏受伤的手背的时候,眼底闪过的心疼,虽然她立刻说道:“你姐姐没见过你,可能认错了人,你的性子我也知道,必定是哪里做的不对,惹恼了你姐姐,她才会动手,别恶人先告状了,先处理一下伤口。”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碧绿色的小瓷瓶,交给花千夏,然后朝前走了两步,脸上带着笑,说道:“小溪,过来,让母亲好好看看你。”
白溪看着女人,看着她勾起的唇角,以及不达眼底的笑意,那一刻,心里似乎有什么被撕裂了一般。
果然,爱与不爱,即使很努力的去掩饰,还是掩饰不住的,因为有些情绪,很容易从眼神之中,不经意间便流露出来而不自知。
白溪没有靠近女人,而是开门见山道:“我是来要人的,我的未婚夫,白允川。”
“小溪,刚刚回来,先跟母亲回家看看吧。”女人说道,“别的事情,咱们慢慢再商量,既然回来了,就不急于这一时。”
“放了他,我跟你走。”白溪坚定道,“我就在这儿等着。”
女人这次没出声,倒是花千夏说道:“哟,原来是被抢了未婚夫,来咱们五花教寻人来了,可是姐姐,你想要人跟你走,也得人家愿意啊。”
白溪不理她阴阳怪气,而是说道:“我俩青梅竹马,情比金坚,他不会丢下我不管的,要不是那水仙儿用下三滥的手段迷惑住了他,他断不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来。”
“留不住男人的心就留不住,何必自欺欺人呢?”花千夏讥讽道。
女人睨了她一眼,花千夏才住嘴,女人说道:“小溪,你的未婚夫的确不是我们抓来的,而是他死乞白赖的非得跟着水仙儿回来的,如果你能让他心甘情愿的跟你回去,我们绝不会阻拦。”
“人呢?”白溪问道,“带我过去!”
女人挥了挥手,让花千夏先回去,她自己带着白溪一路朝着水仙儿的家走去。
百花镇的房子,清一色的青砖灰瓦,地上铺着青石板,很有意境。
水仙儿的家临水而建,分前后院,前院院门开着,白溪进去,穿过前院到了后院,隐隐的就听到甜美的笑声,嘻嘻的笑个不停。
“川哥哥,你真坏,眉毛都被画歪了。”
“我不管,再画一次,还要帮我在眉心点一朵粉梨花,好不好?”
……
水仙儿柔媚的声音夹杂着笑声不绝于耳,还没跨进门槛去,白溪便有些走不动路了。
她自小与白允川感情好,白允川这人性子也算温和,闲暇的时候,他也曾为白溪细心的描眉梳头,手艺并不差。
每每白冰无意中看到这一幕,都会啧啧的打趣她,说她好福气,上天一早为她安排好了这么一个如意郎君,以后一定会白头偕老,幸福美满的。
白溪怎么也没想到,白允川曾经对自己做的这些事情,曾经白溪以为这样的待遇是自己的专利,独一份的,而现在,白允川竟然也在为水仙儿做。
身旁女人轻声问道:“小溪,还要进去吗?”
“为什么不进?”白溪瞬间回神,伸手便推开了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