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道,“你主动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白溪两只手被固定着,动弹不得,但头还是能动的,当即歪到一边去,无声拒绝。
男人不紧不慢道:“你这次去五花教,是为了救你那个所谓的未婚夫?”
“要你管。”白溪赌气道。
“他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男人接着问,“不惜牺牲自己,也要救他一条狗命?白溪,你真够贱的。”
“他都抛弃你,跟着别的女人跑了,你还眼巴巴的追出来,你以为你愿意救他,他就肯跟你回去?你也太天真了。”
“我说了,这是我的事情,不要你管。”白溪眼眶顿时红了,“川哥是着了那水仙儿的道了,才会神志不清的跟她走,我和他十几年青梅竹马的感情,他不会舍得丢下我不管的,你不是我们,不会懂我们之间的感情,你什么都不是,没有资格对我们的感情指手画脚。”
“什么都不是。”男人沉声重复了一句,忽然低头,强硬的吻上了白溪的唇。
白溪的逆鳞彻底起来了,张牙舞爪的乱抓乱咬,直到男人狠厉道:“不想白允川死的话,就乖一点,否则我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一句话,将白溪满身的刺瞬间碾碎,白溪整个人安静了下来。
男人继续说道:“五花教可不是那么好进的,一旦进去了,便没有回头路可走,白溪,你现在求我,只要你求我,我答应你把白允川救出来。”
白溪咬着嘴唇不说话,她知道,五花教虽然是龙潭虎穴,但终究还是可以拼一拼的,但如果她求了眼前这个男人,那才叫万劫不复。
“睡吧。”好一会儿,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男人将白溪按进怀里,叹息一声道,“希望你不会为今夜的倔强而后悔。”
很多年后,白溪回忆起今夜发生的一切,都会忍不住想,如果当时答应了这个家伙,自己和白允川的未来,是不是会改写?
可这世间,终究是没有如果,也没有回头路可走的。
……
男人是什么时候走的,白溪根本不知道,就连自己到底是怎么睡着的,怎么睡这么沉,都想不明白,只知道眼一睁,房间里亮堂堂的,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不绝于耳。
日上三竿了。
她一骨碌翻身下床,穿好衣服立刻出去,结了账,重新赶着马车上路,已经是晌午了。
赶着马车,晃荡晃荡的,白溪发现自己脑子里,全是那个男人。
忍不住伸手去摸脖颈,那里的伤口果然已经愈合了,她甩了甩手里的马鞭,忽然想起来,纠缠这么久,她竟然还不知道男人叫什么。
……
百花镇是一座古老的城镇,据说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之所以叫百花镇,并不是说这个地方盛开着多少花,而是因为这个镇子,曾经很不太平,坊间传闻,这一个镇子上的男女老少全是花精所变,平常人一旦进入百花镇,必定有进无回,全都被这些个花精吸了精气,永世不得超生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传说也越来越离奇,到最后,众人只知道,百花镇里有个五花教,而这个五花教,是众人所惹不起的教派,仅此而已。
白溪赶着马车进入五花教的时候,畅通无阻。
不多时,街道上,迎面来了一顶竹轿,白溪坐在马车前辕上,眯起眼睛朝着竹轿上的人看去,却发现,那是一个跟自己一般大,相貌上竟然有五分相似的女孩儿。
竹轿走到马车正前方不过三四米处停下,女孩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溪,好一会儿,掩面咯咯一笑,说道:“这就是白溪姐姐啊,从小我就听大家说,我有个比我大一岁,长得倾国倾城的姐姐,今日一见,不过如此嘛。”
白溪皱了皱眉头,又多看了女孩一眼,说道:“原来你就是花千夏啊,坊间传闻我有个眼高于顶,不知礼数的妹妹,今日一见,诚不欺我。”
“你!”花千夏本想给白溪一个下马威,却没想到白溪是个不好惹的,顿时叫道,“伶牙俐齿,你以为还是在白家,由着你性子撒野呢!来人,姐姐远道而来,舟车劳顿,请回去,好好款待。”
花千夏声落,四个五大三粗的黑脸男人立刻围了过来,为首的说道:“白二小姐,请。”
“我有马车,自会赶去见我要见的人。”白溪一动不动,扬起手中的马鞭,说道,“还请花小姐让一让,这拉车的畜生不通人性,要是狂躁起来,踩踏了花小姐的娇躯,那可就不好了。”
说完,马鞭狠狠的落下,打在前面拉车的马屁股上,马儿吃痛,长啸一声,抬脚便冲着前面奔去。
花千夏还在竹轿上,马腿一抬,几步便冲了过去,四个轿夫同时脚尖点地,一跃而起,堪堪避过马儿。
马儿没命的往前跑,马车吱呀吱呀的跟在后面,就在马车置于竹轿正下方的时候,一道藤蔓穿过竹轿的底部,直冲着白溪而来。
白溪对五花教的了解,全都来自于七门里面的道听途说,以及白冰曾经向她灌输的一些关于五花教的常识。
比如,五花教中的男女老少,或多或少都是花精,当然也有一些别的植物、动物甚至是石头修炼成精的精怪,后者数量虽多,修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