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后面。”
“我倒要看看,我柳伏城的儿女,他们到底敢欺负到何种程度!”柳伏城沉声说道,“走蛟的事情,我还没跟他们好好算算这笔账,他们竟然手还敢伸这么长,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柳伏城你想干什么?你刚刚才受封几个月,钱江龙族也正在组建之中,你可别做的太出格。”
大巫师却插嘴进来说道:“有些事情,是该到了好好清算清算的时候了。”
大巫师这话一说,我顿时一愣,下意识的朝着他看去,就看到他的眼神虚虚的往外看着,很明显是失神了。
四年多了,白溪姨祖杳无音讯,日复一日,埋在大巫师心里的这根刺,一直没有办法彻底连根拔起,当初要不是夜暝阁,又哪来的凤无心成了势?白溪姨祖也不会最终被逼急了,用自己救了我们所有人?
柳伏城要收拾夜暝阁,大巫师当仁不让,这两人明显一拍即合,即便我心里不安,想劝,怕也劝不住了。
大巫师伸手在半空中拍了拍,立刻有人压着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走了进来,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重岭分堂的堂主白耀堂。
我本以为重岭分堂上上下下卷进了这场风波里,即便没有被夜暝阁带走,也会被灭口,却没想到大巫师能抓住白耀堂。
白耀堂被扔在大厅中间的地上,大巫师的声音立刻响起:“要不是我消息够灵敏,动手够快,还截不住这白耀堂。
白耀堂,如今你落在了我手里,有什么话,还是快点说吧,别跟自己的小命过不去。”
白耀堂浑身是伤,嘴角还有凝固的血迹,他一昂头道:“我没什么好说的,这事儿跟我没关系,我也是受害者。”
“哦,受害者吗?”大巫师不急不慢道,“我问你,是我还想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但如果你不领情,如此冥顽不灵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保你了,你的孙女儿,也一样。”
白耀堂依然昂着头,似乎生死已经看淡了一般,也不说话。
“你孙女儿是走阴人,走阴人生来魂魄在一定的条件下,是可以离体自由行走的。”大巫师说道,“以我白某人的纸扎术,你说,想要将你家白香莲的魂魄勾过来,容不容易?”
白耀堂脸色变了变,还是不说话。
“让我想想,你跟夜暝阁阁主做了什么交易呢?”大巫师分析道,“你家出了一个白香莲,这样体质的人,天生就是阴阳两界自由行走的大使,夜暝阁那边是不是许诺你们,只要配合他们,彻底将我们拉下水,白家七门就是你们重岭分堂的?”
柳伏城走上前去,一脚踹在白耀堂的身上,恶狠狠道:“说!”
“……”
白耀堂咬紧牙关不肯说,柳伏城伸手,一把捏住了他的下颌骨,手上用了点力道,不多时,我便听到骨骼相错发出的脆响。
白耀堂强忍着,可随着柳伏城手上力度越来越大,痛的开始挣扎。
“说!”柳伏城就那样捏着他看起来已经快脱臼的下颌骨,将他提了起来,威逼道,“再不说,你可能就永远没有机会说了。”
说着,柳伏城释放出真气,挤压着白耀堂的头骨,而柳伏城顺势便卸了白耀堂的下巴骨,白耀堂痛的在地上直打滚。
“既然你软硬不吃,那休怪小爷我不客气了。”柳伏城说着,一把将白耀堂提了起来,转而冲着大巫师说道,“还请大巫师快点设阵,就拿这白耀堂的小命做祭,勾回白香莲的魂魄,之后的事情,咱们商量着发落。”
大巫师站了起来,拄着拐杖,一边走一边说道:“把人带去后山水牢,扔给正在试炼的新一批死士做奖品,我只要他修炼出来的内丹就行。”
白玄武立刻走上前来,伸手就要接过白耀堂,柳伏城一把拎起白耀堂,说道:“我亲自送他去,水牢里面的死士,已经经历过三次厮杀,为了生存,早已经杀红了眼睛,一个个跟恶鬼似的,正好需要点东西填饱肚子。”
身为白家七门分堂堂主,白耀堂深知白家培养死士的过程有多残酷,也明白自己一旦被丢进水牢,做了那些仍然在厮杀的死士的奖品,会有什么后果,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