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说道,“凤家的双生子,生来便是相辅相成的,缺一不可,无论这个孩子最终会成长成什么样子,对另一个孩子来说,都是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是最特殊的存在,他必须活着。”
这句话,怎么有些熟悉呢?
我不置可否,继续说道:“现在看来,这个凤无心和花翎,可能要狼狈为奸了。”
“这也是必然要发生的事情,鬼面戏法修炼到最后,一念成佛一念成魔。”白溪说道,“所谓成魔,就是通阴阳,就是与阴界建立了关系,凤凰山的凤凰灵力,是他们的风水岭,凤青帆走了正道,凤无心通了阴阳,花翎来自于黑水河,怎能不盯上他?”
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关于五花教和凤无心,一切的一切,在白溪这儿,我得到了最好的回答,眼前也豁然开朗。
花翎和凤无心在玉龙山这一场较量下,受了伤,再出击,便必定要在他们好好休整之后。
我倒是开始为凤青帆担心了,他虽然得到了凤凰灵力,但一直马不停蹄的处理这样那样的事情,没能好好闭关,去彻底消化凤凰灵力,而凤无心有了花翎的加持,再加上冥界的某些力量,一旦他再次对凤青帆出手,那便是灭顶性的灾难。
只能希冀凤青帆趁着这段平衡期好好修炼,否则到时候真的会很被动。
想到这里,我便又开始有点想念凤灵犀了,我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也不知道赶不赶得上她生产。
眼下,各大势力算是已经弄清楚了,我们这边主要靠柳伏城这一派,以及凤青帆那一派,再加上灰仙堂的帮持;而他们那边,花翎和凤无心勾结,如果再加上柳镇海以及钱江龙族,甚至,再加上白家……
白家庄园住着谁,我问过几个人,却没有人能够告诉我确切的答案,想要彻底弄清楚,我得回去,或者,等柳伏城闭关出来。
一想到柳伏城,我整个人都开始心痛起来,趴在莲叶边上,有些失神。
这些日子,我们聚少离多,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我本以为最终,我们真的会阴阳相隔,幸好,幸好有姨祖一直默默地为我筹谋了这么多,将我彻底的从那个圈子里面拉了出来。
柳伏城一定很伤心吧,所有人都瞒着他,不知道他为了替我报仇,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忽然有点害怕。
“怎么,担心他了?”白溪忽然出声,打断了我的思绪,一击便中。
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男人嘛,不用心疼他们。”白溪一副我很有经验的样子,“男人就是得虐,越虐,他们成长的越快,否则畏畏缩缩,瞻前顾后的,永远激发不了他们最大的能量,柳伏城与白家纠缠两千多年之久,就连我也没想到,他最终会栽在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的手里。
菲菲,你很棒棒哦!”
我无语对天翻眼,我这个姨祖,一把年纪了,长得水灵灵、祸国殃民的也就算了,性格却也这么的跳脱,不由的吐槽道:“姨祖,你是双子座的吧?性格a面b面随时切换。我看你这哪是在说我啊,是在说你自己和大巫师吧?”
“瞎胡说!”白溪伸手打我,“能不能别总在我面前提那个人?”
“哟哟哟,还不能提了。”我一下子游远,嘴上还不饶人,“敢情当年你也不是不喜欢大巫师,就是嫌他优柔寡断,瞻前顾后吧?这么多年被你虐成这样,大巫师的确也勇敢了很多呢。”
白溪脚下一点,飞了过来,脚上的锁链叮叮当当的发出声响,追着我不放松。
我们闹了好一会儿才罢手,我已经气喘吁吁,体内的孽力也变得不稳定起来,趴在莲叶上,脸色都变了。
“姨祖,我什么时候才能不用泡在这水里啊,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水,很不舒服。”我吐槽道。
白溪撇撇嘴,说道:“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要是没有这些水,你现在早被那些孽力给夺舍掉了,沙场上聚拢起来的冤魂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然后板起脸来,冲我说道:“如果你真的想早点摆脱这种环境,从现在开始,就好好的跟我学《七门调》的纸扎术,包括五花教的一些修炼法门,我都会一一传授给你,等你再出去,你便代表着我,代表着七门乃至于五花教的正义,你绝不能让我失望,听到了没有?”
我郑重的点头:“除非我死,否则,咱们七门失去的一切,我都会亲手拿回来!”
……
接下去漫长的时日里,我俩很少再打闹,大多时候,我们都各忙各的。
白溪每日都会有新东西交给我,等我领悟了,便自己在水中不停地练习,她则一会儿采采花粉,一会儿喂喂鱼儿,但她最爱的,还是安静的坐在莲叶上,绣着这样那样的东西。
我对那些全都不感兴趣,主要是没有时间去关注。
从小奶奶和白敬玺不止一次夸我,说我天生对纸扎术就很敏感,学什么都快,有模有样。
以前我以为这都得归功于柳伏城的内丹,但现在看来,作为白家嫡脉,即便没有外力的加持,我也是很有灵气的。
……
期间,大巫师来过两次,絮絮叨叨的说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