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里水面微不可见的漾动,禹凤柔白的里衣浸透,埋首在少女肩头,间或发出几声隐忍的闷哼。
水都凉了。
慕璃手也累了,在他红透的耳边道:“还没好?”
颈上就被咬了一口。
啧,还挺凶?
爸爸伺候着你呢!
慕璃掐了他一把,禹凤整个人一弹,似痛楚、似威胁般咬着她颈上软肉,重重喘着,没什么威力地喃着:“你会后悔的。”
“嗯,我确实后悔了。”
废手!
晚膳热好送了进来,还有世子的药。
禹凤披着衣裳靠在床头,垂首默默用膳。
男人似乎又恢复了清冷淡幽的模样,如果不仔细看他耳廓上迟迟消散不掉的绯意的话。
时辰已然不早。
禹凤将药喝完,慕璃便叫人把小桌汤碗都收了下去,然后她脱了外裳上榻。
禹凤靠在床里一动不动。
慕璃掀开被褥,躺了进去,顺手将他搂住:“睡觉,宝贝。”
禹凤浑身一僵。
只觉有股酥意,发麻般迅速窜遍全身。
她叫他……宝贝?
慕璃阖着眼眸轻笑,果然谁都无法抵挡宝贝二字,这可是上个世界霍随那厮对她使的夺命绝招。
慕璃睁开眼,果然看到男人整张脸都通红。
羞红中又带着些许幽暗与茫然。
慕璃啧一声,阖了眼眸搂着他,用半睡半醒的轻声说:
“放心,我不是女皇,不会像她一样负心薄情。”
禹凤陡然掀开眼帘看向她。
她知道?
知道女皇曾经负心薄情地对他父亲做过的事情?
女皇岂止负心薄情?
禹凤的父亲,本是禹侯府的一名侍夫,身份低位,却拥有一张绝貌风华的容颜。
当时的禹侯,空有承袭的侯爵之位,并无实权,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让女皇偶然在侯府碰见了他那位美貌的侍夫。
女皇顿时就起了心思,在侯府欺负了那个美貌无双的男人。
就像二十年后,大皇女在禹凤新婚之夜要对禹凤做的事情一样。
肮脏,丑陋,罪恶。
女皇一直以为自己偷偷行事,没有被人发现。
殊不知,这根本就是禹侯故意为之,女皇为了去侯府更方便,大力擢升禹侯。
后来,禹凤的父亲怀孕了。
怀孕了……等下!谁怀孕了?!
睡梦中的慕璃猛然掀开眼帘!
【宿主,是世子的父亲!世子的父亲怀的世子!】
天啊!系统也是刚刚发现这个隐藏的秘密,他人都傻了!
慕璃眨了眨眼眸,罕有的露出一抹呆滞。
这怎么可能???
这不科学啊!
现代医学都没实现这技术!
就算这个世界是女尊,也依旧是女子生孩子。
女子因孕育生命而尊贵,男人只是提供者,女人可以选择给不给你生。
女人若是愿意给一个男人生子嗣,这个男人才有机会父凭女贵。
女人若是不愿意,那这个男人就只是一个伺候妻主的侍夫,甚至连侍夫都算不上,就只是个乐子。
就算原主这位三皇女,也是女皇自己生的,不是三皇女的父亲生的。
禹凤怎么就成了他父亲生的了???
那他,不会也会生孩子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