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凤断然说不出口,这样近似玩弄他的话。
他没想真的碰她,是她自己不遵守诺言,要去那两个美人房里在先。
他只是惩罚她一下,没料到她这般深藏不露,反将他狠狠制住欺负。
刚刚就应该先咬死她!
“还不说吗?”
少女实在恶劣,禹凤睫毛都有些沾湿了。
骨感修长的指想要抓住些什么,然而双手被捆紧在床头,什么都抓不到,只能将指尖深深攥进掌心。
他会让她后悔的!
有本事就把他捆在床榻上一辈子,否则,他定会叫她悔不欲生!
下一秒身体骤然一绷。
禹凤只觉眼前一片空白。
什么速与慢完全没有意识到,恍惚间只以为,原来也就这样?
这就结束了?
然后就听少女一声轻笑,禹凤瞬间反应过来,她在笑他?!
慕璃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小可怜,别着急。”
顽劣肆意的少女游刃有余地逗弄着他。
相比于几乎可以称做伺候的头回,慕璃这回半点都没打算怜悯他。
禹凤瞬间难受到有过之而无不及。
额角青筋都蹦了出来,他咬紧着牙,眼尾已然红得不像话,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崩溃。
女人都是这样欺负男人的么?
她还说没碰过别人?没碰过她为什么这么会……唔!
他一定会让她后悔的!一定会!
慕璃坏心眼儿的,一次又一次堵住他所有的出路。
如此反复。
圣人都无法忍受。
禹凤终于红了眼。
少女耐心十足:“还不说么?”
禹凤狠狠闭了眼,他说:“求,你。”
“妻主,求你。”
沙哑的嗓音从齿缝里溢出。
他长睫抖得厉害,紧闭着眼帘不肯看她,仿佛这样的求饶就不算真正的求饶。
真可怜啊。
这般心不甘情不愿,但终归是服了软认了输,慕璃终于发了善心。
禹凤整个人软在绯色的被褥里。
发丝黏在鬓角。
原本清冷凉薄的眼尾,此刻仿佛裹了一层艳色,妖冶脆弱到诱人。
慕璃笑了,爬至床头,凝着他妖孽般诱人的容颜:“真想收拾你。”
禹凤:……她刚刚还不算收拾吗?
她还想怎么收拾?
慕璃拂开他颊边湿发,指腹在他紧闭的眼帘上轻轻抚了抚。
禹凤长睫颤抖,他忽的撇开脸,扭着肩膀朝床里一侧。
……哟?
还有脾气了呢?
狗男人,你现在这模样才是个标准的小娇夫。
男人确实被欺负惨了。
身心俱惨。
慕璃也不逗他了,解了他腕上、足踝上的丝带。
原本以为他恢复自由后,要么会再给她表演个吐血。
要么是蹦起来跟她拼命。
然而好一会儿后,他还依然保持着那样一动不动、面朝里背对着她的姿势。
啧啧啧。
瞧瞧你个娇气到骨子里的小娇夫!
干什么,还等着要她哄吗?
行啊,慕璃索性坏到底,呸,慕璃索性尽一个妻主的责任尽到底,她忽的将男人身子往回一掰。
双手施了灵力,穿过他膝弯将他用力一抱,朝着门外扬声喊道:“备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