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了,她知道的本就很多。
余殊一声不吭的跟了上去。
再次来到崖岸边,江枫心情十分复杂。
当初她磕了脑袋,就是这么趴在树上,看着墨白战斗的。
如果时间流转,她觉得她绝不会这么坐以待毙,她一定会更努力,更坚持的去阻止墨白,劝说她,乃至动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就算结果不会改变。
余殊轻声道,“要怎么做?”
江枫:“按小黯说的,画符。”
她道,“当初小黯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做出的咕咕。”
“嗷嗷给我看的未来里,我身边漂浮着一个咕咕,”江枫其实也不确定,“如果跟墨白有关,我觉得可以先从这个方向尝试。”
说实在的,江枫一点底都没有,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只是想想,她都能死了复活,那墨白变成咕咕,其实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对不对?
“大白一定很想看她,再听她的声音,”江枫低着头静静的看着那颗银白的小球,“要知道,大白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最后的记忆居然是那餐饭。”
墨白版的,真·最后的晚餐。
余殊沉默了一会,“那就试试吧。”
她捋起袖子蹲下身,白皙的手指并起,神色灿烂起来,“我自认为还是挺会画的,之前可是练过!”
“来来来,我来画!”
她红衣炽烈,仰着头看着江枫,漂亮精致的脸颊在红衣映衬下白皙胜雪。
江枫本来稍有些沉闷的心情,被她一笑好似真的消散了些许,她跟着蹲下来道,“好,你来画。”
校对了半天,江枫捉住她的手腕,“不用画了,应该是失败了。”
余殊很少看见她意志低沉的时候,此时忍不住道,“不要灰心,也许只是不在这里呢?”
“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她竖起手指,做眼睛一亮状,“比如之前的小竹屋。”
江枫想了想,“也对。”
“你还认识路吗?”
余殊得意洋洋,“当然,只要我去过,我就肯定认识!”
她拉起江枫就走,“说起来,竹屋里铺的一季网应当还在呢。”
江枫:“嗯,物是人非。”
余殊:“……不要这么消沉好不好?”
江枫看着她,“生离死别,我高兴不起来。”
她又自言自语,“还好当初清明被我救回来了,不然我一定能疯。”
余殊故意埋怨道,“又是李清明,我当初不也差点死了吗?”
江枫听的眼眸一怔,“……倒也是。”
余殊:“什么叫倒也是?”
“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她怒气上涌,“我本以为……”
江枫抬头看她,“你果然听见了。”
余殊呼吸一滞。
江枫眼里终于出现浅淡的笑意,“有的人啊,嘴里说着我不在乎我不在意我无所谓,心里却耿耿于怀,甚至气的伤都不想好了~”
余殊被她说的直咬牙,“江!枫!”
江枫被她看的也确实有些心虚,“好了好了,走吧走吧。”
她当初确实有点偏心了。
她觉得是情理之中,但是有的时候感情和情理是相悖的。
道理我都懂,但是我不想听.jpg
现在她跟余殊关系越好,那事就越发难解释,还不如不提。
至于关系不好……那就不需要解释了。
在山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江枫心情渐渐缓了回来,转头一瞥,看见余殊满脸认真的跟着她,寸步不离。
江枫不由又想起她第一反应拦住自己的时候。
不得不说,余殊一直表现很忠诚。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江枫却好似总是无法完全信任她。
她自己都理不清原因。
按理说,她明明知道余殊的性格,而且余殊关键时候也从未掉链子……
以她自己的角度来看,她确实有理由生气。
不管怎么用心都始终被她隔开一层,李清明只是外因而已。
想了想,江枫觉得也有余殊自己的责任。
她可是好几次试图跟她推心置腹,她都跟被蛇咬了一样嗖的往外蹦三尺。
这能怪谁呢?
怪高祖吧。
都是她的错。
想着想着,江枫不禁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一转头,江枫看见她漂亮的眼睛。
江枫眨了眨眼,“没什么,还没到吗?”
余殊有点生气,“你又不告诉我。”
江枫:“……”
她有点无奈,“我每天想的那么多,也不能样样都告诉你吧?”
“而且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想着玩而已。”
余殊已经走到一颗树下,抱着树腰用力摇晃起来。
树上的野果如同下雨一样,哗啦啦的往下掉。
“你喜欢吃的,”她用衣摆兜了一大堆走到江枫身边,漂亮的大眼睛亮闪闪的,邀功一般,“就是这种树!”
江枫瞥了眼,“先收起来吧。”
“哦……”余殊仿佛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