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切重头开始，她断不会为了他赔了自己的一生。

她那可怜的女儿，正值青春大好的年华却也因为她这个做母亲的受累毁了清白毁了一生。

“王春燕！有本事你自己去找你宝贝女儿啊你在这和我叫嚣什么劲？你有钱把女儿买回来吗？你有人家那么有钱吗？别以为你们王家现在有什么家底，妄想把女儿给赎回来！呵呵，早看腻这个黄脸婆了。女儿能有什么作为，不就是等着个岁数嫁了收个彩礼钱养老吗？我这个当爸爸的只不过是让她先享受了这富贵体贴罢了！”

李大年狰狞扭曲的面孔，简直就是恶魔。他说这些如此的轻松坦然，就好像那不是他自己说的女儿那不是自己的亲人一样。

“李大年，你的心被狗吃了，你从来都不悔。你亲手毁了我的小蕊啊！她才14岁啊，她才多大啊？你之前活生生饿死爸爸，打死妈妈让我父母也落的个残疾弱智，你就该死了！不！从你杀人的时候，你就该了！简直道德沦丧！”

“你总是怪爸妈对你偏心，不给你好的吃食，不供你念书！总恨爸妈执拗暴力打人！可你有想过那是你父母有法子改变的吗？那个年代的人思想都受封建地主的控制，土生土长的农家人本就粗野蛮狠，没有什么大鱼大肉给你吃？大家都没有，都只能吃番薯啃大梁麦，哪里有肉哪里有好吃的？念书你也装不下了啊，学费也只能供小华啊！他们那个时候，家里的男儿才是家里的顶梁柱，男儿能抗能背。吃亏的女孩子大多数都是去了读书，她们不能靠体力生存啊！即便是和男儿一样，可到底是累了女儿她的以后呢，没有学问嫁不了好人家。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小华干的活最多，好吃的都给你，什么都少吃。父母也给你！……可你就是觉得这世界上的人就是欠你了！”

——

“你冷血的要命！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父亲不配做一个丈夫！你杀了我的小蕊，我要你偿命！”

“啊啊啊！”

“贱蹄子的孬种！恶心！”

“自己滚去下地狱找老不死的！”

两人扭打在一起，互不相让。桌子凳子都经不住他们的折腾，啤酒碎渣到处都是。王春燕直被按在地上抗揍，李大年嘴巴叨唠着愤愤恨意时不时都是一句“贱蹄子，黄脸婆”。直接将人往桌角使劲撒手一磕，磕了还不过瘾直是拿那铁壶酒往脑门上砸。王春燕仿佛没了魂，先前的挣扎反抗尽是到最后没了精力。倒是女人不如男人，哪有那股狠劲力气？

“李大年，你不得好死！最好你是能杀了我，要不然你还是得隔三差五见我阴魂不散不死不休的缠着你，坏了你的好事！”

心已然凉灰，嘴巴铙是不可便宜了他一分一毫。李大年听着她的碎言碎语心上的怒意狠厉又添了了几分，他没错！是他们的过错！

——

李大年顺手搬起了木椅，一个狠厉便砸了下去。拳打脚踢，几个大嘴巴子。女人力量还是体格到底是不如男人般硬，没几次也奄奄一息瘫倒在地。血染了一片，刺眼至极。李大年蹲下，幽幽的看着她蠕动着唇说了一句话。下一秒王春燕眸孔收缩，害怕极了仿佛不可置信他会做到这一步。

“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