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半仙儿是这个村的神|汉,我昨天看见秦家人去找过他的,看来,这个人在村里还是有一定的威望和地位的!”莫瑶一边解释,一边儿看着门口的两具无头尸体。
封门村有问题,而这儿的人也有问题,他们,全都是从原来那些村民的后人!
这地方不是什么风水宝地,反而是穷山恶水的卦象,这个村子里的人原本就是多病多灾,穷困潦倒。
这些村民的面相大多都是尖酸刻薄,破败灰迹的劳碌穷命!
是呀,这种面相虽然不会倒大霉,但长期在这样求山恶水的风气沾染下,会因为鸡毛蒜皮这等小事而争执不休,久而久之,心性和格局都会发生极大的逆转。”
轰隆一声
死者家的院墙忽然倒地,地面上出现了一个直径两米宽的黑洞,这一塌方,埋在土里那些东西也突然有了重见天日的那一刻。
这一根根的白骨,还有头骨以及那些散落的棺材板......
“你们看,这怎么......怎么多出来的一个大洞!”
李林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会.....怎么会有人|骨头?”
所有人全都噤若寒蝉,就连最闹腾的那几个老娘们儿也都沉默不语,一个个往后退了五六步。
“我不是专业的法医,但是从头发现了这三颗个头骨来推断的话,死者的年龄应该在18~25岁之间!”
而且也绝对不可能会是这两具无头尸体的头,且不说他们刚死,不可能会这么快化为白骨。
再者,我注意到了墙根底下冒出来的坛子。
众目睽睽之下,我把那个盘子捡了起来,放在了怀里,这才仔细端详起来。
盘子通体乌黑发亮,浑然天成一般仿若是一块儿璞玉,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
只是坛子上居然有封印加持,是一道灵符!
这灵符的气息,为何会与秦家的一般无二!
我走了但是想起来了,今早墨瑶拿过来的那张邀请符,上面还有编有编号,应该就是秦家的手笔,最早我见过这道灵符应该是在李林身上。
这小子跟我宣称说是别人送的能保命,现在我才恍然大悟,他嘴里的别人应该就是秦家。
既然之前见过,当着我的面又何必装之前没见过,除非他背着我跟秦家有暗地来往,有着其他的图谋。
“放下,把这坛子放下!”
先前看到的村长快步朝我们这边跑了过来,颤声指着我手里的坛子,“这是个镇鬼的法阵,你,你坏了大事!”
说着他,痛心疾首的看着我村民闻言对我的脸色也逐渐严峻起来,一下子我成了众矢之的。
“村长你听我说,我只是过来看看,并没有要把这东西拿走的打算。”我一时间的百口莫辩,把罐子交给村长急于替自己辩解。
“你懂什么这是当年秦家家主亲自封印,原本就是葬在这棵柳木之下,需要等够60年一甲子的轮回,这坛子的里的东西,自身的怨念煞气才会被完全消散抹去。”
说着捶胸顿足地看着我,指了指身后的李林和莫瑶,“,我拿你们当客人,希望你们有点客人的自觉!”
那就是我们破坏规矩在先,我虽然不爽,但也只好点头答应,一直赔礼道歉不敢造次。
只是村长有句话我却不能苟同,这灵符当中一定是封印着什么凶物,只是这柳木之下,我刚刚跳下去过,这方黑土地下面密密麻麻交错纵横,有不少的痕迹像是树枝蜿蜒一般,多半是蛇虫鼠蚁爬行造成。
只是这土,触手湿润滑腻,而且阴气经久不散,佐以此地的恶水恶风,这,这石块仰视力还差不多,怎么可能会是极佳的宝地呢?
这话我藏进了肚子里,三人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家里。
一路上村里人不少在指指点点,村长则是抱着那个坛子,飞快的朝家跑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某种心灵感应,在我转过头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秦明浩那张脸,他应当是也看到了我,举起手中的坛子,更像是挑衅一样对着我笑了笑。
“小人得志!”
莫瑶愤愤不平,呸了一声,扭过头拍拍我就肩膀,“你别听那个村长的,村里人不懂我多少还是明白的。那坛子根本就不是什么镇压邪祟的镇鬼阵,更像是,打生桩!”
李林凑了过来,“什么是打生桩啊?”
我知道他不懂,但是打生桩是一种极其残忍的术法,秦家人没必要会做这种事儿吧,毕竟也是名门正派,与那些歪门邪道的邪修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见我如此迂腐,莫瑶摇摇头,“说你笨,你倒还真是笨,秦家是名门正派,厉家呢,墨家呢....”
忽然提到自己家族,她一下子语塞,停顿了几秒,“唉呀,总之你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就好了,有些名门正派还不如民间散修!”
这话倒是不假,可是我实在想不出理由,秦家为什么会用打生桩这种残忍的活人|祭|祀方法?
还是说他另有所求?
钱明浩这个人我看不透,他身上总是笼罩着一种我没办法窥探到的神秘感,可从亲家做的那些事情来看,明面上他们家族干干净净,甚至还经常会回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