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条小臂粗细的赤练蛇缠在了李林胳膊上,高高的昂起蛇头,头顶隐约有犄角,墨绿色的蛇瞳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难怪他会吓得吱哇乱叫。换做是经验成熟的捕蛇人,遇到这种情况也会六神无主。
我竖起手指,示意他噤声千万别出声。
一手拿起捕蛇夹,一手悄悄的在绕在了赤链蛇背后。
眼疾手快,就在它即将发动攻击的那一瞬间,稳稳地抓住了他的七寸。
不管是人还是鬼还是妖,,都有他的死穴,即便是再凶狠的蛇,七寸之地,哪是它的禁忌和命门。
不过,我本就为了取蛇胆。我要把这条蛇放进刚刚抓的活物框里恐怕那四样东西也会不保。
所以当即立断,就地取蛇胆。
李林看着我略显生疏的却丝毫不畏惧的样子,也是由衷的羡慕。
只是,给这条赤链蛇开膛破肚,取蛇胆的时候,我却没来由的心慌。尤其是对上他那墨绿色的舌头,总觉得这东西好像已经成了精。
不人们总说成了精的黄皮子不好对付,殊不知这胡黄白柳灰当中,一样都不一样都不是好相与的,尤其是蛇类最为阴险,冷血、残暴弑杀。
不好!
在我破开赤练蛇腹一瞬间,摸到了一块硬硬的东西,稍微用力一挤,一颗珠圆玉润墨绿色的妖丹便出现在了我手上。
这东西乃是内丹精元所在,恐怕这赤练蛇已经修炼成精,如今我是取她蛇胆只怕但是它定然会报复。
思虑再三,我最终决定还是做个顺水人情,把那颗妖丹又还给了它,“我本无意伤你,只是为了救人性命。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说完背起我的小竹筐拉上李林,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至于那条赤链蛇,自然是已经被我放回深山,走了大约有十几公里,我才敢回过头看一眼,想到李林跟我说村里祠堂的事情不免心里有些好奇。
“但是您就别问了,祠堂是禁地。不能说的,谁都不能告诉!”即便我旁敲侧击的问询,李林还是一根筋守口如瓶,不肯透露分毫。
我们赶到村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街上的人几乎都已经搬起板凳要回,老远便看到了村长一脸,,行色匆匆脸上带着心事。
“哎哟,你们怎么还在外面转悠,赶紧回去,,昨天晚上没发生什么没事吧?”恰巧村长抬头看到了我们,朝这边走了过来。
虽然昨天晚上的确不太平,可这事儿只可天知地知绝对不能让第3个人知道。
我沉吟一声,装作惊讶万分的样子反问道:“没事啊,村长你怎么疑神疑鬼的,是不是村里出什么事儿了?”
“没,没什么事儿,什么事儿都没有!”
他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已经出卖了他。
“不过是今晚有人家要配冥婚,所以这几天怕晦气,最好都不要出门,尤其是吃过晚饭!”
听着村长苍白无力的解释和笑声,,我猛的想起昨天晚上纸人娶亲的场景。
配冥婚!
艹!
我说遗照为什么是我自己,莫不是这娶亲是给我娶的?!
我顿时觉得脸色不好,似乎是被那群鬼物戏弄了,村长见我脸色不好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敷衍的应了一声,急匆匆的带着李林回了家里。
吴贵被缚灵阵拘着,我怕他捣乱,但是他吃也吃不下,喝也喝不了,长此以往人怕是会遭不住。
这会儿才是清醒的状态,听见门外我的动静,兴高采烈的叫着我的名字,“小航,我的亲爷爷呀,你可算回来了,快救救我吧!”
炼药,我不能假借他人之手。
只是在在炼药之前,莫瑶讲了件很奇怪的事情。
“小航,今天秦家的人来过了!”我点点头,对此倒是不意外,如果家连这都找不到的话,那未免有点侮辱他们中原风水术第一大家的称号了。
可莫瑶紧接着拿出了一张灵符,上面残存有淡淡的灵力,似乎,有些熟悉。
“这是秦家人送过来的,村里每个人都有,那这上面还有编号,是过两天这个村子要举办每年的祭祀庆典,今年共事恰逢六十年一甲子的大日子,所以估计会大肆操办,我们来对时候了。”
瞧她激动的样子,我也没忍心打击她的积极性,对于我们这种外人而言,恐怕参与不了太核心的东西。
“外面什么情况,怎么闹哄哄的?我让莫瑶出去,一头钻进厨房炉子上的要估计也快熬好了。
整间屋子弥漫的都是那种腥臭的味道,那么一大颗蛇胆加进去,想不臭都难,估计这玩意儿苦的要命。
吴贵被圈禁在缚灵阵,闻到药味儿的那一瞬间,他体内的腹鬼再次苏醒,四点呀死者牙眼睛里冒着绿光看着我。
我一伸手便破了阵法,腹鬼见状想跑,一掌打在我的胸口,我却不慌不忙掰开吴贵的下巴,将那一碗浓稠的汤汁全都倒进了他嘴里。
淡定的从胸口掏出乾坤罗盘,小样儿还想跟我斗,门儿都没有!
“小航,别管他了,村里死人!”
莫瑶吵吵闹闹的拉着我就要往外跑,李林听到声音也从屋里走了出来,我们三个站在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