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辰一脸诧异,“这我倒是不知。而且昼亲王看起来也不像是四十岁的。”
“你还没见过皇太后呢。七十一岁,那模样……说是三十都不为过,老妖怪一样。”礼亦廉似乎也是心烦,不管忌不忌讳都往外说。
一辆马车急急匆匆的朝着丞相府而来。
傅云辰和礼亦廉不约而同的停下了交谈。
马车停下,一个头戴幂篱的少女,从马车上跳下,完全顾不得踩脚凳。
“兄长,我听说姐姐出事了,她现在怎么样?”礼亦珊急急匆匆的朝礼亦廉走来。
礼亦廉回道:“一会儿再说。过来见见兄长的好友,云熔。”
“是云公子吗?”礼亦珊一撩幂篱,露出一张如花娇颜。
傅云辰拱手半礼,“正是在下。”
然后又对礼亦廉道:“我就不再叨扰了。你也知道我新置的宅子在哪儿,随时欢迎来作客。”
“好,云兄慢走。”礼亦廉拱手相送。
傅云辰上马,带着乔东子走了。
礼亦珊看着傅云辰挺阔的肩背,还有刚才那一眼俊美过人的容貌,对礼亦廉道:“他就是姐姐喜欢的云公子吧。”
礼亦廉回道:“先进去再说。”
礼亦珊又看了一眼傅云辰离开的方向,跟着礼亦廉进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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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暮润醒了。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但感觉应该不早了。
茶宝趴在她的枕边,伸了个懒腰,然后倒身继续睡。
暮润屈指勾了勾它的小尾巴,“好无聊,你说今天咱们做点儿什么?”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暮润疑惑的抬头,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这山庄就她一个人啊。
难道是闹鬼了?
鬼叫门,最好不要应。不然会被勾走魂魄。因着昨夜的噩梦,暮润现在还心悸惶惶。脑袋里各种鬼片儿片段冒出……
越想越害怕,最后一把拉过被子,抱住茶宝,连头带枕头的一起蒙住。
敲门声又响起。
暮润更紧张了……
‘吱呀呀~’门开了!
糟糕!昨夜她忘了闩门……暮润一动不动,连大气都不敢出。
有脚步声进来,最后在她床边停下。
然后,被子被拉开!
暮润抱着茶宝,闭着眼睛大叫道:“不要吃我,我也是受害者,我什么也没干,是土匪杀的你们,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去找傅云辰,他是土匪头子。”
“……你抽哪门子风呢。”熟悉的声音响起。
暮润一愣,睁开眼瞅着傅云辰,“哎?是你啊,吓死我了,还以为是鬼来了,要吃我魂儿呢。”
“呵,说说看是什么鬼?”傅云辰走到桌边,提起水壶,自顾着倒了一杯凉白开喝。
暮润有些嗫嗫嚅嚅的道:“就是梦到娶亲那天,在山上被老刘他们劫亲……差点儿吓死的那回。”
实际上,身体原主确实被吓死了。
傅云辰喝水的动作停下,然后大步走到她的床边,拉起她的手给她把脉。
暮润诧异的看着他的动作,“你干嘛?”
直到确定她脉象没问题才放下,“没什么,看看你有没有怀孕。”
暮润的脸瞬间红了,“你才怀孕。”
傅云辰笑了,“我可怀不了,但我可以让你怀。”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