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莹玉刚落水,就被发现救了上来。等丞相和丞相夫人过来时,又是一阵痛哭,要死要活的跳水。
丞相平日不太会管礼莹玉,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儿,还是嫡女,眼下看着她寻死觅活的也是心疼难受。
“父亲绝对会给你讨个公道,“不会让你就这么被欺辱了。”
丞相夫人也是打落牙齿和血吞,对礼莹玉道:“母亲随你父亲一道进宫,去找贵妃娘娘,请她为你做主。”
……
傅云辰虽未出门,但对于相府昨夜发生的事,却再清楚不过。
因为昼亲王在去礼莹玉的闺房前,是在他书房的!
琼林阁的门关了,却挡不住爬墙之贼。
“长肃——长肃——”昼亲王趴在墙头上喊傅云辰。
傅云辰从书房出来,看着昼亲王,“殿下若是还无困意,不如与我在书房对弈一局?”
“好。”昼亲王翻身过墙,跳进了琼林阁的小院里,因为带着醉意,落地时还趔趄了一下。
傅云辰伸手邀请。
昼亲王经过他的时候,闻了闻他身上的道,已经没有酒味,倒是有一股清雅的茶香。
“长肃喝的什么茶?”
“我一个朋友自己做的野茶,殿下可要尝尝?”
“长肃亲手泡的话,本王很是期待。”
“请。”傅云辰请他进书房。
没有用什么手法,傅云辰就简单的给昼亲王泡了茶,又备好棋盘。
“秉烛对弈品茶,甚好。”昼亲王满意无比,只觉这是回京后,最惬意的时候。
“殿下用什么子?”
“长肃是清素白衣,本王是青袍,便以衣服的颜色,本王用黑,长肃执白。”
傅云辰把黑子放到昼亲王的手边。
昼亲王却突然摁住了傅云辰的手,声音也低哑了许多,“长肃,本王……”
话没说完,昼亲王的眼睛,瞬间失神!
傅云辰见状,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搭在脉搏上……片刻后,又扯开了他的衣服。
烛灯之下,昼亲王的胸口处,有一片虫形紫青。
他认识,那是蛊虫标记。
“原来如此。”傅云辰给昼亲王穿好衣服。
昼亲王倏地站起来,径自出了书房,见琼林阁的门上了锁,便原路爬墙回了儒贵阁。
乔东子起夜。其间隐约听到隔壁的儒贵阁,有院门打开的声音,还有人出去了。
当时,迷迷瞪瞪的他,完全没有多想,就又回屋睡觉了。
……
丞相府大门口,傅云辰翻身上马。
礼亦廉从府内出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箱子,“云兄等等。”
傅云辰又下马。
一夜没睡的礼亦廉看起来很是憔悴,小跑到傅云辰的面前,把箱子给他,“这是我珍藏的一些孤本,说好送给你的。”
傅云辰没拒绝,接过书,不无关心道:“你也保重身体。”
“唉!你说昼亲王把我妹妹……可怎么办是好?”礼亦廉说到这个,便烦躁不堪。
傅云辰把箱子给乔东子拿着,抬头看了一眼丞相府的朱红门额,道:“昼亲王和丞相府,门当户对。”
礼亦廉瞠目,“怎么可能!昼亲王今年都四十了,我妹妹刚过及笄,都能作他女儿。而且他有妃有妾,甚至还有男妾!”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