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个狠狠的耳光,掴在了丞相夫人的脸上!
丞相气得手都抖了。
也可能是打的手颤……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一个愚蠢至极、的蠢妇!”
丞相夫人抬手捂住火辣辣的脸,双眼全是委屈的眼泪,卑微哽咽,“我愚蠢至极,我当然愚蠢至极,我不蠢能让她薛氏进门?能让她接二连三的给你生下子嗣。我才是你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原配正妻。你不让我给你生嫡子,让我认她薛氏的儿子做嫡子。我是蠢透了!”
“当年我与薛姿,两情相悦,正要谈婚论嫁,要不是你……”丞相看着她,忽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当年我酒后亦如昼亲王这般失德,一切都是你的阴谋诡计!”
丞相夫人趴伏在地,听着丞相的话,脸色一阵变幻,最后自鼻腔内哼出一声不屑。然后从地上成神站起,脸上的委屈之色在这一瞬间也没了,那半张被打出五指印,肿的像馒头一样的脸,也不再遮掩,“老爷可算想明白了。”
看着她恍如变了一个人,丞相皱起眉。
“这些年,我一直委曲求全,也没能得来老爷的怜惜眷顾,索性我也懒得再装了。今夜莹玉失贞与昼亲王,老爷打算怎么办?”
丞相看着这个他娶了二十年,突然不了解的夫人,反而冷静下来,“到底怎么回事?还有你想要干什么?”
丞相夫人拍了拍身上的浮尘,然后在绣凳上坐下,娓娓道来。
“莹玉痴心与云熔,想要嫁给他。我开始瞧不上他一个寒门出身,但他也确实才貌俱佳,还是新科探花郎。抛却出身,京城难有人能和他相提并论。
偏巧,老爷举荐了他做吏部主事,眼见前途无量,我才同意了莹玉。
昨夜,我让丫头给云熔的酒里,下了缠绵子蛊,只有和身怀缠绵母蛊的莹玉有了肌肤之亲,才能解开。
谁想到,是昼亲王喝下的酒。该死的婢女,坏我好事。”思及此,便恨不得把那个丫头给千刀万剐了。
“你……唉!大可先跟我说,莹玉嫁给长肃,我并不反对。”丞相忾然叹息。
“你说和我说有什么区别,左右他是拒绝了的。而且我听说太傅也有意把自己的嫡孙女嫁给他,且没有被明言拒绝。我当然要趁着他还在府上时,帮女儿拿下她。”
“你想让女儿,也跟你一样?”丞相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跟我一样又如何,人前显贵一世。她薛氏,就算再得你宠爱,每次来给我请安,还不是得老老实实的给我跪下!”
“简直不可理喻!”
“哼,不可理喻?那也比我女儿死了的好。眼下吴国接亲的使臣到了,那个替身公主挖地三尺也没找到。莹玉必然要陪着孝玉远去吴国。她娇蛮任性,容易闯祸,还没有心机。去了吴国,就是死路一条。我怎么忍心,我可就莹玉一个命根子。”
“老爷,夫人,小姐跳荷塘了。”下人在门外惊慌着急的喊道。
两个人再顾不上争执辩解,前后出去。
……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