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
顾凭忽然感觉,陈晏拥在他腰间手紧了紧。
陈晏道:“你有多大把握是。”
甘信:“属下从一个山匪上搜了一张小像,他说那是三娘……殿下,我有七成把握不会错!”
陈晏淡淡道:“我知道了。”
甘勉躬一礼,告退下去。
陈晏静静拥着顾凭,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半晌,他开口道:“清缴八寨时,你若行策,护一下那个三娘,不要伤『性』命。”
顾凭:“好。”
月光将他们二人影子投落在墙上,忽然,陈晏开口道:“顾凭,这一次,孤不同你计较了。”
这声音虽然带着他一贯强势,但仍然平添了一分无法形容寂寥。他拥着顾凭,手指扣住了他指。陈晏冷冷道:“顾凭,你『性』子,从来不是那等横行冒险无忌徒,或者说,你顾凭真正在意东西,真正如果赌输了就付不起代价,你是从来不会去拿来赌。”
“无是云台山,还是今晚伍府,你这么做,无非就是为,你不在意在暗部前途,更不在意己在孤边那人耳中声。你无非是想要他们以为,你顾凭是有几分才华,能做应变急智,但那不过是杨修才,孤可以要,也可以不要。你是怕他们真信赖你,倚重你吧!”
顾凭脊背僵硬了。
陈晏没有看他,只是保持着这个把他紧锁在怀里姿势,声音寒凛:“多无常。这一次,孤放过你。但是,若是再令我发现你有逃离心,顾凭,从那以后,你不要想再离开孤边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