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凛说得兴高采烈, 同又记着温言的禁忌,没有将慕归枝的部分说出来。
“以最后你一共杀了只妖,还用它们的妖核换了灵石和传送符……”温言眼睫微垂, 声音低柔, “你的个朋友呢?他收获如何?”
提到栖川, 白凛顿叹了口。
“他一只妖都没杀, 好像是有什么事。屠妖祭结束后他就先走了,以这次来临州的只有我一个人。”
其实也想问问栖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但栖川没有主动说, 也就默认了这是与无关的事。
每个人都有己的隐私和秘密,就像的秘密是的身份, 而栖川身为一只修为高深的大妖, 肯也会有么几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虽然帮不到栖川, 但起码不该去窥探,尊重彼此,信任彼此,作为朋友, 觉得这样就足够了。
温言见神『色』有些落寞, 不由抬起手,轻轻『摸』了『摸』的头发, 安慰道:“别担, 不会有事的。”
白凛点了点头,正要继续说下去, 突然想起己的芥子囊里还放着一镜子。
妙化通天镜。这是孟的东西, 既然慕归枝已经不要了,要不要把这镜子交给温言保管呢?
白凛只思索了几秒便打消了这个主意。
暂还是不要管这个镜子了,这东西太棘手, 又是慕归枝扔给的,如果让温言看见,保不准又会出现次种情况。
还是以后再说吧。
想了想,决换一个话题:“对了,关于我的这具身体……”
温言凝眸看,眼中透出关:“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不是……”白凛摇了摇头,道,“是我突然想起来,你前说过这具身体是在与你结契后出现的,它能维持多长间呢?应该不可能永远都存在吧?”
一夜慕归枝的些话也提醒了,的身体是由灵力组成的,体内的灵力又不是永动机,迟早会有消耗殆尽的一天,到候该怎么办,又会发生什么呢?
其实也不介意继续变回剑灵,只要有温言或者栖川带着到处跑就行了,当然了,如果能用己的双腿跑遍世界,然是开满足的。
温言听了的话,微微顿了顿,修长白皙的右手搭到桌,指尖轻轻敲击桌。
这是他陷入思考无意识的小动作,白凛见他眉头轻蹙,识趣地没有打扰。
默默捏了颗梅子送进嘴里,然后酸得皱起小脸,无比痛苦地将核吐了出来。
不愧是富贵人,连酸梅都酸的这么正宗……
就在白凛目扭曲的候,温言终于开口了。
“维持多长间,其实主要还是取决于我在剑中注入了多少灵力。”
他声音平缓,眼睫低垂,依然没有说出己以血饲灵的真相。
“你放,我前注入的灵力足够为你维持一个月的间。只要期提供足量的灵力,你的身体就永远不会消散。”
永远倒是也有点太久了……而且这得提供多少啊,这样下去,感觉温言迟早会被榨干啊!
白凛一想到个后果,顿『色』凝重。
温言看到的表情,以为是在担己的身体,于是又道:“你需要的话,现在也可以……”
不过得先让陷入沉睡,不能让他看到己放血的样子。
白凛然不明白他话中顾虑,只当他是又准备给己灌灵力了,立马连声阻止。
“不用不用,我现在觉得好,暂不用再浇了……”
温言:“浇?”
“灌。”白凛立即改口。
在看来,现在的己就像是田地里的庄稼,而温言就是个随准备往的庄稼地里浇水施肥的热农民。
不要啊,不要再浇灌了,你这样是在拔苗助长啊温师父!
温言微微沉『吟』:“就过几日再说吧。”
过几日也不需要!
白凛突然觉得温言对也太『操』了,一想到对方连己都照顾不好,还一想着照顾,顿内不安。
“个,你不是说你没睡好吗?这种情况下就不要随便把灵力给外人了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还是先调养好己再说。”
白凛语重长,说话也在不知不觉间老横秋了起来,简直就像一个『操』碎了的老妈子。
温言微微一愣:“但你不是外人……”
“我知道我知道,我是内人,来,先喝杯热茶暖暖胃。”白凛一边起身倒茶,一边满嘴跑火车,完全没有一点身为客人的矜持与觉。
而温言听到这句话,白皙的耳朵瞬间泛起薄红。
他有些无措地微微眨眼,睫『毛』浓密,如同振翅的蝶翼。
白凛将茶杯递给他,见他有些呆呆的,以为他是睡眠不足导致的精神恍惚,正要将茶杯送到他嘴边,院子里突然传来礼貌的敲门声。
“温师叔,你在吗?”
这个声音……
白凛微一思索,突然惊讶地睁大眼睛。
这不是初云的声音吗!
立即看向温言,然而温言也是一脸茫然,显然没有料到顾初云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不知怎的,白凛忽然生出一种莫名的虚感。将茶杯塞到温言手中,二话不说变成灵体钻回了剑里,动作迅速连温言都没有反应过来。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