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回来!给朕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是……”刘爱宁埋头,“郡主与公主之病症,皆为母胎自带的寒症,虽不致命,却极难医治……臣……”他抿抿唇,只觉口干舌燥,“臣,无能……” “放屁!”皇帝双目通红,“什么叫母胎自带?!什么叫极难医治!!!” 赵昔微彻底愣住了。 她是有寒症不假,腹痛难忍也是真,但她怎么不知道,她这个病是母胎自带的? 顾寒苏、柳寄山,都是一等一的神医,怎么就没发现? 才起了个疑心,刘爱宁何等圆滑之人,立时跪地一拜,战战兢兢道:“陛下若不信,可命顾神医复诊……” “那朕养你何用?!”皇帝气急, 随手捞起桌上的摆设,还没有砸下来,刘爱宁忙抱住了他的手:“陛下!这可是公主最爱的兔耳盏!” 皇帝另一只手又抓起一只东西。 “陛下!”刘爱宁忙又去抱他另一只手,“这可是公主最爱的琉璃杯!” 皇帝神色一怔。 刘爱宁忙从他手里接过杯盏,还不忘提醒他:“陛下,这满屋子可都是公主的宝贝,您要是砸碎了一只,公主醒来可要哭闹的——” 要是放在平时,这么一句话早让皇帝平息了一切怒火。 但此时皇帝处于极端盛怒之下,失去了所有的君主风度,像是一个暴躁的小老头。 气喘吁吁地收了手,揣在腰上,又放下。 身子背过去,又转过来,这回他终于找回了一点思绪,眼神也找到了焦点,狠狠盯着赵昔微,声音近乎嘶吼—— “朕问你,沈玉清到底搞的什么鬼!” 赵昔微瞪大了眼睛。 这个问题,她也很想知道…… 才疑惑了一下,后背陡然一凉。 难不成…… 念头才冒出来,皇帝突然敛了怒意,冷冷地看着她:“难怪!果然!” 他不住地点着头,眸底越来越黑,“怪朕一时大意!!早就该严查你们几个的!” “陛下!”赵昔微一听语气不对,忙要辩解几句,可皇帝哪里给她这个机会?一挥袖子,暴喝道:“来人,给朕搜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