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心里都无比的清楚一点。
那就是除了他自己以外,谁也救不了他。
刘景澄让所有人回去睡觉了,今晚空手而归的陆海守夜,他则留在这里看着地上已经陷入昏迷的男人。
马曼馨想给这人拿套衣服,毕竟他的那身衣服全身上下都是血,以现在羌塘的温度,一出帐*篷就要冻成冰碴子,根本就没有办法穿。
刘景澄却说不急,看他能不能撑的过今天晚上。要是撑不过去,给他也白瞎了。
所有人陆陆续续的出去了,我也和马曼馨回了帐*篷,钻进暖和的睡袋里时,我的脑袋里充满了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想法。
我总觉得这个男人不像是偷猎的,可他身上表现出来的那份果敢,又确实像是经历过杀戮的人才能有的。
还有刘景澄手起刀落、处理伤口时的冷静,让我觉得他甚至比手术台上做惯手术的医生还要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