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抬上一下,直接开口道:“相由心生是没错,但你没看到吗?她脸上动过刀子了,就不能按照你的那老一套去看了,要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得摸骨。”
摸骨?
没想到阿宾竟然懂得这么多,我的目光闪了闪,一时有些好奇的凑上去想问阿宾究竟和谁学了这么多东西,没想到阿宾却含糊道说自己是听他那个鸽子朋友讲的,其实他也不懂。
好吧。
还以为阿宾也是个中好手呢,不过他这个朋友真的不打算管这事了?我总觉得这个事情现在发展的态势,已经远远的超过了我和阿宾的能力。
要是顺着这条线一直查下去,揪出个不得了的大家伙怎么办?
阿宾的回答倒是很简单,他说这件事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因为他那个朋友不在金城,要是连我们都撒手不管的话,只会死更多的人。
我被阿宾所描述的后果吓到了,也只能认真的将自己的目光再度回归面前的资料,一个字一个字挨个阅读过去,等看到最后的时候,我有些惊讶的开口道:“没想到郝主任也是个旗袍爱好者啊,我还以为像她这种搞学术的女人,会对这种事情没兴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