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起走。”
“奴婢不敢。”冬梅赶紧退下。
屋里只剩下江陵和白千里俩人,不知为何,江陵心里有点怨,于是就别过头,不去理他。
“陵儿......”见她这样,白千里的话好像被堵在喉咙里了。过了好半天,才接言道,“你受苦了,我来带你去新宅子。”
“你明日就要和郡主大婚了,我过去干嘛?不是给人添堵、添乱吗?”江陵赌气道。
“不,添堵、添乱的人是我!原想你害喜害得厉害,搬动不易,又怕你到了新府,择床睡不安稳,对身子更不好。可是,见不到你在身边,明日大婚我恐怕都没法专心,只好连夜来接你过府。”白千里深情道。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才不信呢!”
“若我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白千里发誓道。
“胡说八道什么!”江陵已经不再生气,转身用手堵住他的嘴。
谁知,他却一把将她横抱起来道:“我们走吧,什么都不用带了,东西下人自会收拾。”
“等等,把那两串冰糖葫芦拿走。”江陵道。